初赛在三天的团战中结束,总共有三十五人进入接下来的淘汰赛。
秦臻宣布歇息两天,让比了赛的勇士们好好的缓口气,毕竟有人虽然晋级,但是还是带了伤了,得简单治疗一下才行。
不过在这歇息的两天内,部族里却发生了好几起斗殴事件,都被很快的压制了下去。
其实斗殴的出现秦臻早就料到了,无非就是输了不服气的找麻烦,还有就是各个部族之间因为赌博激起的矛盾。
但秦臻唯一没料到的是有些勇士竟然有了崇拜者,然后崇拜者和崇拜者之间呕不过气,就又打了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秦臻直接采取一刀切模式,那就是只要参与了斗殴的,没二话,全部打了鞭子让后立刻滚出磨哈部族。
顺便宣布了一条新的规矩,那就是要打架可以,现成的就有场地,让族中老人做证,进场挑战,打死打伤不管。
规矩一出,斗殴事件瞬间减少,少毕竟打架和挑战是两回事,再加上还后果严重,还是乖乖的看比赛好些。
不过这个规矩反倒是引来了骨云的不满。
“我们草原上的汉子,哪个不是打架长大的,你管的也太多了。”这是骨云的话。
秦臻摆摆手,懒得解释,心说你是没见过足球粉丝斗殴,那要是打起来,可以卷进去上千人。
我虽然是想用比赛吸引主意,但是闹太厉害的话,你万一直接用军伍镇压,我还跑不跑了。
骨云虽然不是很满意,但也没有出来推翻秦臻的规矩,至少这里是他的部族,面子还是要给足的。
所以武道大会继续在有条不紊下开始进行。
淘汰赛秦臻就不打算搞的太快,就弄成一对一,每天排五六场,也够斗好几天了,当然,赌局这件事也在更长的时间周期中收益比预想要更多。
为了淘汰赛,秦臻连夜派人清理出了一个大场子,周围搭上些台子,视野更好,也能容纳更多人参观。
并且秦臻还花了心思,让人在场中挖了些陷阱,还搭了不少障碍和木墙,这样就能让参赛者更加去利用地形对决,观赏性也好多了。
忙忙碌碌的准备,终于淘汰赛开始了,第一场就是攸芽对阵东边一个部族的勇士,秦臻他们四个早就占据了最好的位置观看,好多头人也花了些钱买了好位置。
花费不高,而且视线好,更重要的是有一些洗的干干净净的小子服侍,一会儿端水,一会儿送上食物,瞬间就将他们的地位和底下的牧民分开,很好,很不错!
在聚集了无数人头的比武场上,在无数催促和欢呼声中,两边小小的帐篷里,攸芽和他的对手走了出来。
两人一亮相,呼声更高了,这是第一场淘汰赛,可是期盼了很久了,最重要的,基本所有人都往另一个人身上压了重注。
毕竟很少有人相信攸芽一个女子能一直赢下去,更重要的是,那些其他部族的人基本都不知道,攸芽是骨云的女儿。
在号角声下,比赛开始!
两个对手出场和之前不一样了,隔得远,中间还有许多阻碍,同时,他们身上的装备也从初赛的一把刀变成了全副武装。
两人刚一见面,二话不说同时摘下背上的弓箭,冲着对面就是一发去了箭头的箭矢。
当然,两人也同样的躲开了。
躲闪,射箭,两人在障碍物中渐渐靠近,直到没人的五发箭矢同时用完,接下来就拔出刀开始硬碰硬了。
有了更多的障碍,观众们的视线有时候会被遮挡,所以很多人都是探头探脑的观看,非但没有抱怨看不见,反而很兴奋的在喊:“那女的好像被砍了一刀!”
“不是,是躲在车后面去了!你看错了!”
“来我这儿,来我这儿,看!那女的躲起来打算偷袭呢!”
讨论很激烈,但也暴露了攸芽的身形,男人听到了场边的话,追击的步伐降低,然后朝着面前一辆破车底下甩出了匕首。
没中!
攸芽翻滚而出,有些狼狈,但是手中却多了一支羽箭,是在车底捡到的。
嗖!啪!
箭矢射到了男子的肩头,吃痛之下男人马上后退躲在了木墙后面,伺机而动。
阿尕看得甚是激动,不断的抖着腿说道:“太精彩了!秦大人,你是怎么想到的!”
秦臻耸了耸鼻子淡然道:“少见多怪。”
“大人,你说这场谁会赢?”阿尕又问。
秦臻闻言扭过头去对沈红叶问道:“你下了谁的注?”
“当然是攸芽!”沈红叶说道。
“多少?”
“我全部身家!”
秦臻了然,转过头对阿尕说道:“攸芽赢定了!”
话音一落,阿尕激动地腿立刻停了下来,他有些愕然的看向秦臻,张着嘴说不出话。
“不会吧!你又没押对!”秦臻都惊讶了。
“你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阿尕哭丧着脸说道。
秦臻拍了拍阿尕的肩说道:“我也没提前安排,不过就算攸芽的对手是天下第一高手,也得押她啊!”
阿尕就快流泪了,他恨恨道:“下把我要往死里押大小姐!”
再看场中,两人的对决虽然各有得手,但是大局上来看,攸芽是处于劣势的,她更多的是利用地形躲避追击,然后偷袭,不过大多数都不成功,反倒是不小心被对方伤了几下。
当然,落下风不要紧,一切都在沈红叶的掌握中。
“差不多了。”沈红叶在秦臻耳边阴恻恻的笑道。
还没等问,就看见那个男子在追击途中脚下一顿,深吸了口气,原地缓了一下才重新杀上去,可这时攸芽已经准备妥当,反击起来也游刃有余。
“你动了什么手脚?”秦臻此时问道。
沈红叶冷笑了一下说道:“泻药我还剩一点。”
“你牛!”秦臻冲着沈红叶竖了拇指,估计泻药就放在作为休息室帐篷里准备的食物上,场里那位老哥算是倒霉咯。
果然,在两人拼杀之中,那个男人很快就放慢了速度,转攻为守,甚至在一次防守后后退了好几步,咬着牙,流着冷汗,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