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朱棣提前取錢,沈言隻得在商言商,提前向他叮囑一番。
“放心,我信得過你!”
朱棣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他看重的人,區區五千兩算得了什麽呢?
更何況。
隻要能夠帶沈言離開這裏。
就算是五萬兩,五十萬兩,朱棣也舍得出。
朱棣掏出五張一千兩銀票,遞給沈言,笑著道:“沈老弟,你過目一下,看看有沒有錯。”
“祝老哥信得過我,我自然也信得過你。”
沈言結果銀票,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交給銀行經理福伯:“福伯,拿去存起來,再開一張票據。”
“是。”
福伯結果銀票,轉身離開了。
等到他再次回到貴賓廳,手中多了一張票據。
“村長,票據。”
福伯雙手奉上票據,欲要交給沈言,而沈言卻指了指朱棣,福伯心領神會,轉手交給朱棣。
朱棣欣然收下票據,直接揣進袖口中。
因為貪財縣令趙無極一事。
沈言和朱棣的關係又更近了一些。
不過在沈言心裏,他對朱棣的身份,還是有些好奇,但對方不肯說,他也懶得追問,要說自然會說,不說多半也有自己的苦衷。
.......
閑雲民宿。
房間裏。
跟隨朱棣回來的朱能不解的問道:“殿下,末將有一事不明。”
“說吧。”
朱棣緩緩坐下,捧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朱能呶了呶嘴,鼓起勇氣說道:“閑雲銀行雖然推出的方案很吸引人,但就此一家,您把錢放在這裏,日後離開,豈不是取不到了?這不是白白送給他嗎?”
朱棣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朱能,你跟隨我多少年了?”
“十七年了。”
朱能雖然不解朱棣用意,但還是如實回答了出來。
“十七年,真是彈指一揮間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