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如此。”
夏南天恍然大悟,他還以為淩戰天是可以結交的對象。
卻沒想到,竟是一個勞改犯。
一個勞改犯有什麽資格讓他結交?
想到此處,夏南天不禁覺得有些晦氣,隨即起身,拿著酒杯頭也不回地離開。
而楚明軒見狀,臉上得意如小人。
“淩戰天,此刻如落魄野狗一般,你應該很傷心吧?”
淩戰天看著眼前小人得誌般的楚明軒,搖了搖頭。
“我為何要傷心?”
昔日的老同學如此嘴臉,不過一個小小經理,靠著人脈進入此地,卻在他麵前洋洋得意。
大概隻有小人物,才會想著在別人麵前尋找存在感。
他突然覺得,這個老同學很可憐。
楚明軒看著淩戰天如此冷靜的模樣就煩,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哼,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對外人說起,我們曾經做過同學,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你夠了!”
王秋實在看不下去了,怒聲道。
“淩戰天好歹也與我們有過同窗之情,如今,他過得落魄了,你不僅不幫忙,在一旁幸災樂禍,洋洋得意也就算了,還在別人麵前貶低同學一頓,你這算什麽同學?”
“王秋,你到底站哪一邊,我這是為他好,認清現實!”
楚明軒麵色鐵青。
而王秋隻覺惡心透頂。
傷害別人,踐踏別人的尊嚴,卻將這稱之為為了別人好?
世界上哪有這般道理?
“楚明軒,我們分手吧!”
“什麽?”
楚明軒眼睛怒張,不敢置信。
分手?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王秋竟然會和他提出分手。
而後,他怒了,一手拽過王秋的手臂,額頭青筋直跳。
“你再說一遍?”
“你弄疼我了,快撒手!”王秋俏臉發白。
“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