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玄我們走！”
淩戰天默默地看了一眼李軒轅，而後離開。
邱玄點點頭，緊跟身後。
等到兩人離開，李輕從才有些悶悶不樂的出聲：“爸，你怎麽不跟淩戰天說一下，讓他教我功夫啊。”
“淩戰天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江城是他的大本營。”
“想要討好他豈是那麽容易，需要細水長流。”
李軒轅無奈的搖搖頭。
李輕從雖然吊兒郎當，但也不是傻子，當即反應過來：“父親，您的意思是……”
“嗯，去江城吧，你也該好好的曆練曆練了。”
“是！”
李輕從興高采烈，快步離開。
“感覺如何？可有勝算？”
李軒轅目視前方，似在自言自語。
此刻黑暗中走出一個麵容枯瘦的老者，正是淩戰天在李家門口見到的那個老人。
“他的氣機渾厚，毫無破綻。”
“若是三十年前，尚且有五成把握。”
“現在，毫無勝算可言。”
老者幽幽出聲，牽動嘴角的皺紋。
“這麽說來，交好不交惡是對的？”李軒轅淡淡開口。
“嗯！能製約他的人，也許有，但絕對不多。”
“不過你讓李輕從去和他接觸，不怕激怒他嗎？”
老者有些疑惑。
“不隻是學武啊。”
“我並沒有指望淩戰天會教導他。”
“我隻想表達一個態度，李家的態度。”
李軒轅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老者微微頷首，並沒有再說話，悄然隱入黑暗之中，就好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
“尊上，李軒轅可有提供有用的信息？”
邱玄深知，這件事對淩戰天極為重要。
“談不上有用與否。”
淩戰天輕輕地搖頭，淡聲道：“他很聰明，也很狡猾。”
“查一下，陳家最近是不是在運一批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