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玄就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猶如一個不言苟笑的守護神。
雖然他沒有插話，但卻時刻注意著淩戰天。
他感覺尊上有些不一樣了。
具體在哪裏，卻又說不上來。
似乎沒有那麽冷漠了。
似乎多了幾分人情味了。
換作以往，韓孝婷這些無用的話語，早就引得淩戰天動怒。
但現在，尊上好像並沒有生氣。
而且也不似往日那般淩人。
邱玄說不出這是好是壞，他隻知道，現在的尊上，更加真實。
“是！”韓孝婷同樣有些詫異。
隨即緩緩道：“架空韓氏集團，對我出手，其實都是林沐慕的想法。”
“在陳如封知道林沐慕被抽調到韓氏當一名普通員工後，他意識到林沐慕想要接近您是不可能了。”
“而且同樣的理由不能再用，否則必然會引起懷疑。”
“所以陳如封希望林沐慕再等等，繼續蟄伏在韓氏等待機會。”
“林沐慕認為，這是陳如封在緩住自己，於是自作主張有了這場大龍鳳。”
韓孝婷緩緩出聲：“其實她也是一個可憐人。”
意識到自己不該有這個立場，連忙道：“出事以後，陳如封倒也沒有薄情寡義，而且還動用江城的勢力試圖幫她脫困。”
“但此事過於重要，我又想借此立威，所以林沐慕終究是沒有跑出去。”
淩戰天似是想到什麽，眸子微縮，淡聲道：“所以陳如封對林沐慕有愧？”
“應該是的。”
“我也趁機調查過陳如封，發覺此人感情曆史空白，林沐慕有可能是他的第一個戀人。”
淩戰天神色嚴肅，沉聲道：“韓孝婷！”
“屬下在！”
韓孝婷剛想調侃兩句，卻不想淩戰天如此肅穆，內心一凜，連忙收斂笑容，單膝跪地。
“此事如此重要，你卻沒有第一時間匯報，這又是你的一大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