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淩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去吧。”
淩戰天微微頷首。
邱玄鬆開手,陳斌連忙應和,:“是。”
隨後便快步離開,一刻都沒有逗留。
“教官,您就這麽答應他了?”
“這陳斌看起來和陳奕航差遠了。”
吳曉東詫異出聲,對淩戰天的想法有些不敢苟同。
“不然呢?”
“反正對我又沒有損失。”
“不管陳斌和陳奕航鬥得怎麽樣,都不會於我造成影響。”
“不過是一句口頭承諾罷了,我又不需要付出什麽,陳斌能得大勢自然極好,就算不行,也會惡心陳奕航。”
淩戰天不急不緩地出聲。
這幅淡定的模樣不難看出,他早已胸有成竹。
吳曉東這才反應過來,好像確實是這麽一回事。
“教官,高,實在是高啊。”
……
陳斌跑出醫院才逐漸冷靜下來。
驚覺淩戰天除了口頭的許諾外,並沒有給予其它助力。
但此刻顯然無法再回去。
“罷了,不管怎麽說,尊上願意幫我就行。”
“隻要大勢一成,不擔心他不同意。”
陳斌想明白這一點,臉上已然浮現出笑容。
……
“都給我記住了,此事隻能成不許敗。”
“而且務必將其偽裝成一場意外。”
金鐵目光微凜,淡淡的下達指令。
“明白。”
在他的身旁還有九人,這些都是精銳之師,不管是實力還是忠誠度都是上乘。
這是陳奕航最後的底牌。
就連陳斌都不知曉。
“最新消息,淩戰天的父親就在第一人民醫院。”
“此人對他的父親極為在意,我們先下一城拿下王牌。”
金鐵站在醫院不遠處的花欄旁。
站在這個位置可以很好的看到醫院的大門,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是陳斌?他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