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略微彎腰的下人想起什麽說:“而且我看其他人的那個樣子好像是知道那幾個人是故意在他麵前說這些的,隻是礙於沒有證據也不知道背後唆使他們的那些人是誰,所以就沒有過多的深究,而是把他們放開了。”
這就更出乎劉景先的意料了,他以為秦懷道就是一個花架子,光憑著吹噓的本事才弄得到如今的這一個位置來。
沒想到居然還這麽厲害,還能夠察覺這裏麵的不同來。
那這個秦懷道確實是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這麽簡單,至少目前看起來是這個樣子的,就不知道日後相處起來又會是什麽樣了。
但是他這個人是什麽樣跟自己又有什麽關係,他又沒打算要跟這個人有什麽來往。
雖然這件事情足以讓劉景先對秦懷道稍微改觀一點,但也隻是稍微有一點點的改變,他心裏麵對秦懷道還是充滿厭惡。
一個靠著吹牛靠著自己,手裏那一點見不得光的那一點巫術,就哄得皇上這樣對他,真當所有人都跟皇上一樣,沒有見識嗎。
那些文武百官的秦懷道如此抗拒,如此討厭,現在看起來,那些文武百官對秦懷道的不喜歡也不是全然沒有理由。
算了算了,這件事情跟他又有什麽關係呢,隨即丟開,不再理會。
稟報的人看到劉景先繼續拿起筆在賬本上麵勾勾畫畫,就覺得有些疑惑,怎麽主子不打算做點什麽嗎?
“做點什麽?這件事情我要做電視嗎?我應該要做的是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我要是知道了,那豈不就是不打自招,說我在他身邊安插了人嗎,不然我怎麽會這麽快就知道這一件事情?”
“而且他就算是做了這件事情又怎樣,他就算是替我說話,跟我又有什麽關係,使人驕傲自滿,剛愎自用,對自己過於自誇,這樣驕傲的一個人,我又怎麽配跟他是一個隊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