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院士,你老實告訴我,我女兒究竟還有多少日子可以活?”
“既然總裁已經這麽問了,那我也不妨直說,小姐的命,短則一星期,長則一個月,此番還能站起來,其實已經是回光返照了。”
王逸夫雖然早就準備好了接受這一事實,但聽他如此確定的說出來,心頭仍是一顫。
“難道國內的技術,當真沒有任何治療手段了?”
“別說是治療,小姐的天生寒脈體質,在下聞所未聞,就連我的導師,遠在劍橋大學的基因學、病理學教授,史提芬,也從未聽聞過這種病症,恐怕~”
高院士歎了口氣,隻能表現出一副心有餘而力不逮的表情。
“這世上,難道就真的沒有一個辦法能救我女兒性命?”王逸夫說得深沉,但高院士並沒有回應,隻能連連歎息。
就在這時,任元浩捂著自己的後腦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目之所及,四周都是閃爍著奇異指示燈的儀器,而王欣此時就躺在自己身側。
“喂,小子,你的後腦受傷不輕,別冒冒失失的突然坐起來。”
高院士保不住小姐的命,隻得苦口婆心的提醒任元浩。
“王欣怎麽樣了?”
“小子,聽管家說,是你救了我女兒,說吧,有什麽想要的,我王某能辦到的,絕不推脫。”
——看來這銀發男人就是王欣的老爹了,怎麽有錢人都特麽一個口吻,難道老子救人,就不能出自一顆滾熱的俠義心腸嗎?
任元浩冷哼了一聲,反倒是更加引起王逸夫的注意。
“小子,你笑什麽?”
“沒什麽,如果非要說我有什麽願望的話,大概和你想的一樣吧。”
王逸夫的眼神有些奇怪,坐直了身子問道:“小子,你不過和我女兒認識一天,而且要不是我女兒有此意願,我也不會讓她亂來,你當真沒有一點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