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上邊的大哥?”許一鳴冷冷的問道。
應承恩聽到這打的更狠了。朱少得罪他,都是在賠了一套千萬豪宅的基礎上,又在合作項目上極大的讓步,這一算,金額都是上億的算了。自己才有多少錢,夠去賠罪的。
“許董,您要不親自打兩下,出出氣吧?”
“許董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打我吧,打斷我的腿我也絕不敢吭聲。”鄭子平知道,必須的讓許一鳴把這口氣出來,否則,不光他,表哥也得受牽連。
“怎麽,不讓我跪著出去了?”許一鳴嗤笑著問道。
“我跪著出去,我跪。”說完,鄭子平立馬跪下了。
“不用讓我躺醫院了?”
“不敢,不敢,是我嘴賤。我該打。”鄭子平立馬開始左右扇自己嘴巴。
“許董,我表弟這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不值得您生氣。”
“許董,我嘴賤,顧枚也就是您才能配的上,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她是您許董的人,我絕對不敢對她有什麽非分之舉的,我錯了,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傳家寶呢,不是要兩百萬嗎?”
“許董您放心,沒有傳家寶,我就是跟顧江開玩笑的。”
“好,滾吧。”
“許董,我這就帶我表弟走。感謝您高抬貴手。”
說完,應承恩帶著幾個人,趕緊的走了。電梯都沒敢坐,直接走的樓梯。
到了樓下,應承恩看了一眼表弟:
“你說說你幹的什麽事呀,得罪誰不好,竟然敢得罪他。”
“表哥,這是誰呀。”鄭子平不知道許一鳴身份,但是表哥都這樣,肯定是不簡單。
“誰?前幾天,朱少得罪的人你不知道?”
“朱少?”鄭子平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這頓打挨的該。
“是,他們家都不敢得罪的人,你想想。”應承恩也頗覺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