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需要先稟明掌門,嚴掌門不妨稍等片刻。”
聽到秋掌櫃的話,嚴衝心中也浮現出一抹希望。
當時白神醫說了,若是這世上還有人能夠讓大徒弟恢複如初的話,那便隻有楚掌門了。
隻是他孤山派向來與雲龍山沒什麽聯係。
今日前來,他也是搏一把罷了。
師徒幾人等候了許久,也不見那秋掌櫃出來。
擔架上的嚴岐心中不耐煩,卻不敢在雲龍山的地盤出言諷刺,隻能怒道:“都怪蘇辰子那個老道,居然縱容徒弟對我下此狠手,等到我好起來,一定找他們算賬。”
聽到這話,嚴衝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能夠理解大徒弟突然變成廢人的悲憤心情,但每日這般囂張罵人,實在過於丟臉了。
“蘇辰子,蘇幕,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那武當派從上到下都是蛇鼠一窩,還枉稱什麽名門正派。”
“我呸!不知道從哪個陰溝裏麵出來的混賬東西!”
站在嚴岐身邊的兩個師弟,聽得大師兄這樣罵人,也是皺了皺眉頭。
嚴衝看他一眼,不耐道:“夠了!那蘇幕已經死了,還提他做什麽?”
雖然蘇幕當時對嚴岐下手,很是不恥。
但想到蘇幕死相那般淒慘,嚴衝便也覺得兩兩相抵了。
誰料嚴岐此刻態度極端,絲毫不理會師傅所說,反倒諷刺道:“死了多好,總好過於我此刻這般如同廢人一般的活著。”
再次出來的秋掌櫃聽到這句話,不禁皺了皺眉頭。
嚴衝瞪了大徒弟一眼,立刻迎了上去:“秋掌櫃!不知掌門他……”
可願意醫治?
秋掌櫃還沒開口,白鶴就走了出來。
他冷眼掃了一眼擔架上的嚴岐,語氣冰冷的開口:“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在我雲龍山的地盤,還這樣囂張?”
嚴岐還想說什麽,卻被嚴衝一巴掌打了過去:“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