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
陳宇枕在王卉娟的雙腿上,後者給他摁穴位舒緩壓力,舒服的昏昏欲睡。
“皇上明日真要禦駕親征?”
王卉娟得知了陳宇要出征一事。
陳宇點了點頭,道:“這一戰可以除去南麵的兩個大敵,拿下不久前被滅的百濟和新羅領土,我們算是能安之一隅,不用像現在一樣東跑西跑。”
說著,陳宇摸了摸王卉娟的肚子,道:“孩子不禁跑。”
王卉娟滿臉羞紅,嗔道:“就一...哪能那麽輕易有。”
陳宇雙眼發光,壞壞一笑,說道:“那多來幾次。”
......
水穀。
此地距離平壤城二十裏開外,蘇定方帶八萬大軍駐守,隨時準備進攻平壤城。
蘇定方此時正和劉仁軌等將領在一個營帳中,商討著如何拿下平壤事宜。
“彼時高句麗無暇南邊地帶,劉將軍帶五千水軍沿海去辱夷,截斷薛仁貴的後路。”
蘇定方指著地圖上一處說著,繼續說道:“那薛仁貴的軍力全在平壤,辱夷的士兵不多,不知劉將軍可有信心。”
劉仁軌說道:“若非那薛仁貴棄城走水路逃離相遇,我定不會失敗!”
黑齒常之嗤笑道:“從海路走,西麵是我們大唐...大周,再上北也是我們大周,下麵又是我們剛拿下的領地,那薛仁貴小小船隊一次能栽幾個人,想打我們的尾巴還不夠格,再者誰不知劉將軍的水軍厲害,出海不是落入劉將軍的飯鍋嘛,哈哈--!”
眾人如是點頭,皆不在乎海上有敵人來犯。
蘇定方等人不知陳宇帶人來了平壤,這都得益於信息差。
李勣已經傳達了陳宇極有可能帶大軍乘船前往平壤一事傳告,但傳告隻能走水路,畢竟高句麗和薛仁貴截斷了路,信使不可能從陸地上走,而信鴿有無法非那麽遠,從海上傳信過去最少也得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