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燕國國君被當作流氓捉進官府,陳宇著實感到無語。
不僅是他,就連薛丁山也是一臉的羞愧。
身份方麵,縣衙的官差並未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這都得益於燕國和大周大半年沒有開戰和人員的往來,正值青壯年的陳宇與薛丁山二人,五官神態氣質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加上刻意換了發型,在沒有相片技術的年代,單單靠畫像很難認出來。
況且,誰也不會想到,燕國的國君會出現在大老遠的明州,誰會想到用畫像去認真比對。
縣官錢材生輕蔑的眼神掃過堂下的兩人,道:“你二人看起來麵生,不像是我們鄮縣人士,是從何處來,又為何偷窺女子沐浴可是翁洲的海盜。”
說著,雙目流露陰翳,嘴角有隱喻的笑意。
陳宇知道,這官老爺是缺錢花了。
薛丁山不夠老練,正聲道:“明人不做暗事,我們是偶然路過,不知那有露天的溫泉,我們已向當事人道歉,對方也諒解,不知縣官大人為何還要審訊我們,這是哪門子法規!”
錢材生冷冷一笑,道:“偷窺一事是解決了,可本官懷疑你們與翁洲的海盜有關,若非海盜,豈會大晚上出現在海岸邊!”
話音一落,驚堂木重重的一拍,“啪”的一聲重響傳遍縣衙。
薛丁山絲毫沒有驚慌,站如泰山。
“好生硬氣,看來是那些猖獗的海盜無誤了。”
錢材生思量著說道,而後命令道:“來人,先上板刑三十,本官要當堂問出,海盜派了多少人進入我鄮縣!”
說完,幾名衙差上來擒住薛丁山,就要上刑具。
以薛丁山的本事,幾名衙差如何能製服的了他,礙於身份的緣故,也隻好作罷。
眼看板子就要打下,陳宇忽然說道:“縣老爺,此人可打不得。”
錢材生抬手止住衙差,好奇問道:“為何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