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木走後,帳篷內的四位大佬議論起來。
京都的衛宙看向風曼安,率先開口,“那個,曼安,要不你和小蘇說說,這計劃稍有不慎,我等便會遭到屠殺啊!”
下一秒,風曼安一個眼神過去,不怒自威,嚇得衛宙縮了縮身子。
“我同意。”
一旁的清北盧平誌拍著桌子站起來,不知為何他的雙眼充滿了血絲,他憤慨道:“不就是一條命嘛,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這架勢,頗有英雄赴義的感覺。
可,事實確實如此。
“老盧!”
衛宙感到驚訝,一向求安穩的盧平誌,竟會如此決絕。
盧平誌雙手撐桌,側身怒視著衛宙,嚴聲質問,“二十年前我已經逃走一次了,難道我現在還要逃!?”
一段任何人提及,盧平誌都會惱怒的過往。此刻,被他自己說了出來。
盧平誌繼續道:“二十年前,那批被搶走的文物,我一個都沒有忘。”
“清乾隆霽藍釉膽瓶,清乾隆青花雲龍紋小缸,清乾隆霽藍釉膽瓶……”
一件又一件古董被盧平誌咬牙切齒地說出。
到後麵,他的眼中不爭氣的噙著淚水。
直到最後一句,“還有我們的林老師。”
盧平誌泣不成聲,和當時看到受傷的艾濤一模一樣。
見到盧平誌這般,淩肖疑惑的看向風曼安,希望從她這裏可以得到解釋。
風曼安抬了抬手,為其解釋,“二十年前,盧哥還是學生的時候,第一次跟我們的老師去現場。我記得,那是個清代的墓群,在所有的朝代中,盧師兄鍾愛清代,當時在我們耳邊念叨了好幾天。”
“下墓和保護的文物的過程很順利,誰知道,他們前腳剛把墓裏的文物轉移到上麵,沒多久就遭遇到襲擊,我們的老師林格,為保護盧師兄逃跑也遭遇到了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