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太醫院的張院正,你女兒的傷情嚴重,張院正正要給她施針,引出肺腑的積血。”
周楚暮指著張光寶說道。
“是張太醫!張太醫妙手回春、醫術精湛,有張太醫在,太好了!”薑懷民難掩的喜悅。
“郡王,還望郡王得知,下官這針,要施在郡主胸口。”張光寶艱難的說。
薑懷民這時卻沒有任何猶豫:“治病救人,不用拘禮節,還請張太醫放心施為!”
“小葫蘆,你去為郡主姐姐脫衣服。”周楚暮對著耳房喊了一聲。
“是,相爺。”
一個俏麗的少女脆生生的應了一聲。
“郡王,這裏就交給小葫蘆和張院正,我們去書房談談。”周楚暮道。
薑懷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一言不發的跟著周楚暮後麵。
兩人來到書房,周楚暮問道:
“關於昨日發生的事情,郡王是不是要給本相一個交代?”
薑懷民深吸一口:“丞相,昨天發生的事情,本王實在不知情,隻是小女不知為何,被人蠱惑,參與了刺殺丞相,所幸丞相洪福齊天,早有防備,讓賊人的謀劃落了空。本王為小女的行為向丞相請罪。”
周楚暮皮笑肉不笑,說道:“郡王當真不知道刺殺的事情?”
薑懷民看著周楚暮,認真說道:“丞相,如果是本王參與了謀劃,又怎麽會是這種小兒玩鬧一般的刺殺?還選在一個幾乎不可能成功的地點,選在一個丞相防備最嚴密的時間?”
“哦?郡王對刺殺這種事,倒是熟悉的很啊。”
“丞相說笑了,本王從未刺殺過任何人,也從來沒有養過任何死士。隻是讀了些史書而已。”
“郡王似乎對昨天的刺殺不屑一顧?為何卻連自己女兒也管不住?”
周楚暮有些相信薑懷民說的話,這昨天的刺殺,明顯出自薑居之手,而且還沒有高明的人替他謀算,也許就是幾個讀書讀傻了的學士、太子太傅之類的人,為薑居出謀劃策。就這些一輩子皓首窮經的人,哪裏想的出什麽好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