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怎麽和薑居解釋。
啟伢微微地呆愣在原地,看樣子是神色無常的,實際上,他的大腦已經開始在那裏飛速地旋轉起來了,是要想通一個辦法才好。
像是在危難之中,人總是能被激發出來潛能一樣,啟伢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他是突然想起來周楚暮那個時候曾經在和皇甫步醉酒之後的言語。
“哎呀,現在的這些人就是信這些,什麽牛鬼蛇神啊,什麽天譴啊之類之類的。我可是一個非常正派的唯物主義者,我是科學的代名詞!”
“不過,這豈不是也是導致了,現在的這些人可是尤為的好騙嗎?隻需要對他說一些什麽牛鬼蛇神的話語,再是添油加醋一番。保準他會嚇得尿褲子,在你的麵前直接跪下,磕好幾個響頭求求你救救他!”
周楚暮當時是嘻嘻哈哈的,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笑話講,哪裏想到,此時此刻竟然會被啟伢活學活用上。
那些年他作為他的兄弟姐妹中年紀比較大的那一個,經常是要哄睡弟弟妹妹們的。
於是他是緊咬牙關,編造出來了無數個好聽好玩的睡前小故事。
如今,他也隻需要把這個當做是故事講了便是足夠了,反正聽上去也不像是那麽困難的模樣。
於是他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神色如常地說道。
“是的,小人看見有天降大雨,又看大雨是細細密密地連成了一條條的絲線,便是想著是不是有人作惡,但並不是那麽罪孽深重的惡。”
薑居這裏,自然是有遭天譴的這種說法,薑居聽的認真,想了想啟伢的話語便是有些可能,是點了點頭。
啟伢見狀,更是肆無忌憚的開始說明起來。
“小人是想到了,聽說今日與小人同審訊那些反叛的人的大人,是要用上刑法,要那些人交代出來一些的事情。”
說到這裏,啟伢是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留給薑居充足的反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