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這齊王,相爺打算如何處置?”
周楚暮見完了齊王薑白,剛出大牢,守在監牢外的蕭亮就上前請示。
周楚暮正一邊走一邊沉思,聽到蕭亮的話,止步停頓下來,說道:
“先帝賓天,齊王乃先帝長子,讓齊王每日進宮為先帝守靈兩個時辰吧。”
“那三司會審?”
“自然要審,而且一定要審出齊王孤身入京,到底是受了誰的蠱惑。另外,招齊國國相孫醜入京問罪,孫醜身為齊國國相,國君孤身入京,孫醜竟然一無所覺,實在荒謬!”
“是,屬下明白了!”蕭亮有些興奮,能審問一位身份高貴的王爺,這讓他全身都激動得顫抖起來。
周楚暮雖然有意齊王,但現在形勢不明,他怎麽可能孤注一擲?齊王也隻是他其中的一個選擇而已,代王、趙王、梁王、河間王都是先帝之子,都有繼承皇位的權力。
如果齊王不行,周楚暮就必須另做長遠打算。
這一次對話,是周楚暮對齊王的一次考察與試探,放齊王進宮也是周楚暮給他的一個信號。如果齊王足夠聰明的話,利用每日進宮的機會,足以做很多事情。
至於招孫醜入京問罪,看似是懲罰,實際上是讓孫醜護送齊國世子薑承録進京而已。這是因為周楚暮暫時放棄了對付馮去病的打算。
如果齊王能夠和周楚暮配合起來,那麽馮去病就將是周楚暮的一大強援。
“這兩日京城可有什麽流言蜚語?”周楚暮繼續問蕭亮。蕭亮這條瘋狗,對京城的風吹草動最是敏感。
這兩日裏,周楚暮做了如此多的大事,說不定就有人會動不該動的心思。指鹿為馬、殘殺大臣、欺淩幼主、**後宮,該做的不該做的,周楚暮全都已經做了。
“昨日市井裏有些許對相爺的議論,不過屬下帶著大理寺緹騎好言相勸,百姓們都理解了相爺的一番苦心,現在京城處處風平浪靜,一片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