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战到剩下一兵一卒,本元帅也绝不退后一步,大乾疆土,寸土不让。”上官秀沉痛不已。
“誓与城池共存亡,保我大乾亿万百姓周全。”
谁都知道,上官家族之前受到皇族挤兑,迫害,而上官秀却将私人恩怨而不顾,只为了民族大义。
“末将等愿意跟随将军,战到最后一刻。”众将军被上官秀所感动,纷纷抱拳眀誓。
“众将军,现在敌我悬殊太大,唯有保存实力,以静制动,等待敌人懈怠之时,在大举反攻,绝不留情。”
上官秀正了正衣冠,郑重其事说道。
“大元帅,后方有使者前来慰军,并且送来军械,粮草。”一名探马急匆匆进入军帐,扑通跪下。
“赶紧前去迎接……”
上官秀心中大喜,看来皇上并没有忘记前线战士。
几十辆马车,数百名军卒,马车上运送的便是粮草军械,押送车队的人,竟然是当今皇上三弟,也就是三王爷。
众人刚刚准备前去迎接,突然前方来报,敌军再次攻城。
上官秀来不及去迎击三王爷,便带着众将军登上了城楼,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无奈敌军攻势太猛,大乾将士伤亡惨重。
等到击退敌军进攻,大乾将士再次折损几千人马,三王爷将带来的军卒,也全部赶上了城墙。
在京城,三王爷与皇上和太子虽然心存芥蒂,但到了疆场之上,却是将所有私人恩怨抛到了一边。
他岂能不明白,一旦亡国,不仅仅是做不了皇上,只怕连王爷也坐不安稳。
战斗结束之后,上官秀带领众将军前来参见三王爷。
三王爷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进行慰问了一番,并且将军卒将一万张弓弩拿了出来。
上官秀看到弓弩,几近热泪盈眶:“王爷,这才是大乾之根基啊,接下来一仗,末将要让蛮夷永远铭记大乾之威。”
“上官元帅,莫非你有破敌之策?”三王爷轻声问道。
“我军刚刚险胜一局,敌军肯定会以为我军会倦怠,今晚会来攻城,王爷你送来一万张弓弩,便是解决的大困难,
众将军听令,今晚一战一定要让敌军心惊胆战,至少在五年之内,不敢犯我大乾疆土。”上官秀端坐帅椅之上,竟然是满脸自信。
当夜,三更时分,敌军果然发起了猛攻,大乾城池上,五千个弓弩手交替上阵,往城下发射。
这些弓弩全是金小宝打造,不仅仅轻巧好用,而且可以连发。
城下敌军人数源源不断攻来,城下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敌军以为,城墙上,大乾人马终有弹尽粮绝之时,谁知道从他们左右两侧,杀出了两队人马,均是以弓弩为主。
蛮军军卒对弓弩已经吓得好似破了胆子,见到两面夹击,便是慌忙逃窜。
城上上官秀见状,便将士打开了城门,冲杀出去。
接下来的战斗,更是惨烈。
蛮军打败,互相踩踏,死伤无数。
大乾将士三军会和在一起,一直追出几十里路,将蛮军打得打败,竟然将蛮军大元帅生擒活捉。
一场战斗,从晚上打到天亮才结束。
大乾将士缴获军械无数,俘虏敌军近万人。
当然,也救出了近俘的近万名大乾将士,上官秀一鼓作气,继续攻打,最终迫使蛮夷割地赔款,永世不得犯边。
三王爷将边关将士大肆夸赞了一番,而后才带了几个亲信,返回京城而去。
上官秀为大乾立下了汗马功劳,只等着皇上一声令下,上官家族也会彻底平反,再次为大乾王朝效力。
河湾村,酒厂。
郑小贱受了村长赵海生的委托,管理酒厂。
却始终因为他年纪太轻,总有几个村长对他有些意见。
意见最大的,还是赵海生的侄儿赵平城,赵平城最近表现出色,赵海生便让他去了酒厂,打下手。
赵平城没想到的是,自己去了酒厂,只是做苦力,而郑小贱,竟然是管事的,心里便有了很大的落差感。
赵平城二十好几了,在河湾村也有好几个狐朋狗友,
这几个家伙要么不出注意,一出绝对绝对就是损招。
四个人悄悄从酒厂溜出来,躲到一处僻静处边晒太阳,边喝酒,当然,这酒也是从酒厂偷出来的。
“平城哥,你看我们几个人也太憋屈了,怕什么郑小贱一个外人管事,我们都要听他的?”
“就是,你叔叔是村长,还是酒厂的厂长,对你极其苛刻,反而处处向着一个外人。”
“平城,你可是村长的亲侄子,我怎么感觉,郑小贱是。”
三个家伙喝酒堵不住嘴,赵平城也是有苦说不出。
他现在还不知道郑小贱的真正身份,那天晚上,偷偷摸摸摸到了吕瑶家里,以为吕瑶在家。
另外他感觉,郑小贱有那么一点诡秘之处,便想趁机弄清楚。
谁知后来鸾月赶到了,对他一顿好揍,从那以后,赵平城在**躺了好几天,以后见到郑小贱便有些犯怵。
“你们都别说了好不好,郑小贱跟金小宝结拜了兄弟,估计我叔叔是因为这个,才让郑小贱来帮忙管理酒厂,
等金小宝回来后,郑小贱自然就有别的事情做了。”赵平城并不想再惹事,关键是有些人,他真的惹不起。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搞不好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出其不意地就会来一番王炸。
“怂……”
“没用。”
“受气包。”
三个人机会是异口同声。
“你们到底有什么想法,尽管直说,不要让我费脑筋猜测好不好?”赵平城感到头疼不已,这也太难了啊!
“想办法赶走郑小贱,把属于你的拿回来,你是村长的亲侄子,村长没有儿子,以后还指望你养老呢?”
一名后生小眼珠转着,坏主意在心里酝酿。
“行行行,什么办法,真拿你们几个人没有办法。”赵平城其实并不平衡,也想找一个出口发泄一番。
“我们就这样……”
一名年纪稍大的后生凑了过来,在赵平城耳边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