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
佘金花緊握雙截棍,麵色不善地瞪了一眼陸於峰。
不遠處的齊城,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小兄弟...你知不知道,這一嗓子下去,你把佘館長積攢的怒火之力全卸掉了。”
聽到齊城的話,脾氣火爆的趙傳武,頓時對著陸於峰怒目圓睜道,
“小子,你最好給佘館長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嚐嚐我的拳頭!”
趙傳武的話,好似一根引線,把眾人的怒火全轉到了陸於峰的身上。
“真是服了這小子了,待在這裏幹嘛啊,跟個攪屎棍一樣...”
“喂,你最好有事!沒事找事,別逼我扇你...”
“媽的,我早就這小子不順眼了,仗著是孫館長的朋友,在這裏瞎搗亂!”
“你倒是說啊!你踏麽到底想幹嘛!”
...
也難怪這些人怒氣衝天,悟空武館被踢,上一個被揍一個,關鍵還被揍得沒脾氣,此刻的他們,急需一個宣泄口。
而在場唯一一個‘外人’陸於峰,自然而然成了眾人宣泄怒火的檔口。
無語地掃了一眼全場,陸於峰眉頭緊鎖,“如果你們想讓島國人繼續看笑話,我倒不是很介意。”
聽著陸於峰平靜的話,眾人噴湧而出的話頃刻間被淤堵在了喉管。
雖聲音戛然而止,但每個人看向陸於峰的眼神,卻充滿了不爽,甚至是恨意。
“佘館長,我讓你等一下,是我有句話,想問問你對麵這個老陰比。”
“老陰比?”
佘金花等人看向鬆下陽太,一時間並不明白陸於峰到底在說什麽。
陸於峰也不在意,而是瞟了一眼盡管哀嚎聲減弱,但依舊捂著腦袋,痛苦萬分的鄭山丘,隨之冷眼看向了鬆下陽太。
“在和鄭館長打鬥中,你手裏捏著的,是鋼針吧?”
此言一出,眾人全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