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
趙傳武死盯著陸於峰手裏的鋼針,驚得麵如土色。
李明軒等人,則一臉的惋惜。
“可惜了,挺有實力一年輕人,為啥偏得用這些肮髒的手段呢?”
“哎,華夏武者的臉,這回真的被丟盡了!”
“華夏幹幹淨淨了數千年的武術,要毀於一旦了啊!”
...
見眾人口誅筆伐的對象變成了陸於峰,鬆下陽太輕吐一口粗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之色。
“嗬嗬,華夏的這些武夫,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被我唬得團團轉。”
渾濁的眼珠子咕嚕嚕亂轉,掃了一眼昏厥的孫玉濤,瞟了一眼陸於峰手裏的鋼針,鬆下陽太計上心來,嘴角再次勾起一抹陰笑。
“喂!華夏的武士,先前這個館的館長搞偷襲,我忍了,現在又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嗬嗬,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你們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把這裏發生的事全捅出去,讓全世界的人都來看看你們華夏武士的醜惡嘴臉...”
聽到這裏,趙傳武等人麵色躁得通紅,想反駁,卻發現嘴裏好似被塞了道德的布,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遇到事找主心骨,丟了羊尋牧羊犬
一時間,趙傳武等人的目光紛紛轉向了齊城,至於陸於峰,則完全被他們忽視了。
“哎...”歎一口氣,齊城無奈的看了一眼陸於峰,“小夥子,先給他道個歉吧!”
“對!先道歉!”
趙傳武悻悻一笑,跟著附和了一句。
“道歉可以。”鬆下陽太擺出了一副大度的神態,摳了摳胡子,他略做沉吟狀,“按照我大島之國的傳統,你得跪著道歉,但是!”
鬆下陽太話鋒一轉,“我這個人比較仁慈,跪著就算了,甚至道歉也可以算了,把你手裏的凶器給我,我代為銷毀,這件事就這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