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芷柔抿了抿唇，眼中有光流轉。
她緊緊盯著方卓越，目光從始至終就沒有挪開過，好像是想從方卓越的身上，看出什麽似的。
可哪怕是盯著方卓越看了半天，顧芷柔也沒法看出什麽名堂來。
方卓越在兩個孩子的碗裏盛了一些米飯，又親昵的給兩個孩子夾肉，夾菜。
顧芷柔就在一旁看著，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以前的時候，她每天都在期盼著，期盼方卓越可以變好。
可當方卓越真的變好了，怎麽她反而還不適應了呢？
顧芷柔知道，以前方卓越不好的時候，她可以不管不顧方卓越。因為在她看來，方卓越這個人渣，哪怕是死了和她也沒什麽關係。
而現在方卓越變好了，她卻沒辦法把自己當做一個局外人了，擔心的反而還更很多了。
方卓越給兩個孩子夾著菜，又給顧芷柔夾了一些肉，說道：“你怎麽了，先吃飯呀！一切我都會如實告訴你的。”
“方卓越，你實話告訴我，你是又去賭了對吧？上一次你說的音樂公司簽約得到一萬的定金，實際上也是去賭贏的錢，對不對。”顧芷柔盯著方卓越的雙眼，質問道：“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這一次到底是贏了多少錢？如實告訴我行嗎？”
“以後別去賭了，我真的不想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真的。”
“我沒有賭，我真沒有去賭，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方卓越無力的解釋著，歎了口氣說道：“我都告訴你吧！”
“那天我去酒吧唱了一首歌，酒吧老板給了我三十塊錢。第二天早上你去上班之後。一支在酒吧駐唱的樂隊覺得我有創作能力，來找我尋求合作。”
“我和他們一起出了一張專輯，他們出錢，我寫歌。這張專輯賣了點小錢，而且還讓我出了點小名，就是這麽簡單。”
出專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