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理雙臂環胸，趾高氣揚地開口，“喲，我說呢，讓你好好跟我學習銷售技巧，你磨磨蹭蹭的。”
“感情是找了個小男朋友，不方便啊！”
“葉可心，不是我說你，眼光要放長遠點。”
“像他那種小年輕，除了一張臉，什麽都給不了你。”陸凡眉頭蹙了蹙，眼底皆是厭惡。
這種油膩中年男，他見多了。
比不得年輕人有誌向，又比不上同齡人有發展，滿肚子都是算計，滿腦子都是白日夢。
最愛做的事，就是在比他弱的群體上刷存在感。
可惜，陸凡並不比他弱，他想在陸凡身上討便宜，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陸凡快步上前，將葉子護在身後。
“陸凡？”葉子的聲音很輕，她清澈的眸子裏還蓄著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我是。”陸凡看向葉子，開口回應。
隻是簡單的兩個字，卻好似勝過了千言萬語，這一刻，葉子對陸凡沒由來的信任，她靠在陸凡身側，雙手下意識握住他的胳膊。
原本驚慌、畏懼的神色，也逐漸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堅韌。
葉子的轉變落在劉經理眼裏，仿佛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他冷冷地看著葉子，“葉可心，你可別忘了誰才是你的上司！”
“你還想不想繼續留在這裏工作了？”
換做平時，劉經理一旦說出這句話，葉子第一反應就是承認錯誤。
可現在，不知為何，好像隻要有陸凡在，她就什麽都不怕了。
葉子開口，“如果是跟著你這樣的上司，那這份工作也不是非做不可。”
劉經理麵色一沉，那雙老鼠眼迸射出怒火，略微扭曲的麵容，好似要將葉子生吞活剝了一般。
“你說什麽？”
“什麽叫我這樣的上司？”
“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誰家上司會操心一個兼職生的業績？誰家上司會全心全意地將自己的經驗傳授給一個兼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