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看向秦霜。
一身利落的黑衣裝扮，高高束起的馬尾，精致優雅的妝容，還有臉上那自信明媚的笑。
葉子露出羨慕，曾幾何時，她也這樣活力滿滿過，可偏偏現實的重壓讓她喘不上氣，讓她背負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重擔。
她麵上的笑越來越少，越來越假了。
也就隻有和葉母或者陸凡在一起的時候，她是真的開心。
“葉小姐？”見葉子一直沒回答，秦霜又試探著開口，“是不是頭疼，沒什麽胃口？”
“那就等會兒再吃。”
“秦小姐，謝謝你。”葉子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不客氣，你是陸凡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秦小姐，你跟陸凡的關係很好嗎？”不知為何，葉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酸酸的。
“你就是陸凡口中的那個室友嗎？”
“室友？”秦霜不禁笑道，“我跟他的關係，一開始他是客戶，我是銷售，後來我是二房東，他是租客。”
“現在麽，應該說他是老板，我是員工。”
“他雖然還住在我那裏，但我可不敢和老板攀關係，做他的室友。”
葉子歪了歪腦袋，她手撐在病**，似乎是想做起來。
“我來幫你。”秦霜扶著葉子坐了起來，並將枕頭摞好，替葉子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多謝。”
“其實我隻是撞到頭而已，沒那麽脆弱的。”
“撞到頭還不嚴重？”秦霜不敢置信，“現在你們這些小年輕，都怎麽回事啊？”
“陸凡是沒事就去警察局喝茶，你呢？撞了腦袋，都流血了，還說沒關係。”
“真是服氣。”
“秦小姐，你跟陸凡...”葉子抿了抿唇，後麵的話，她不知道怎麽說出口。
秦霜光是瞧著葉子的神情，就猜到她想問什麽了。
“我跟陸凡不是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