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早譚傑收到時夏電話,說他在酒店樓下等他。
他隨便洗了下坐上電梯,經過昨晚的事情,酒店封鎖了一晚上,大多客戶都拿到補貼換酒店去了,隻有少數有不願意走的客戶。
那少數客戶就是譚傑和胖子。
這會兒電梯裏隻有他一個人。
他按了去一樓的按鍵,剛伸個懶腰對著鏡子擺弄睡塌的頭發。
這時本來穩定下行的電梯卻突然停到四樓。
按照圓臉說的四樓全是情侶住的,平常很多人上下行的。
而現在入眼的除了黃澄澄的警戒線和空無一人的走廊,啥也沒有!
並且電梯好死不死就停到了幽暗無人的四樓!
譚傑隻覺額頭一陣發涼,心疼三秒那沒見過麵的男小三。
等電梯自動關上門繼續下行才緩緩鬆了口氣。
上了時夏的車,他拿過時夏遞過來的肉夾饃按嘴裏。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演員,昨天你說的那些事平常隻能在電影裏看的,沒想到在一天之內全部出現在你身上?”
“我昨晚打聽清楚了,匕首上隻有那個人的指紋,而且那個人還喝酒+磕藥,童曼她也吃了催情藥,說的話當不得真。”
“進去了?”
“進去了吧,不過時間應該不長。”
“要不要我?”
時夏對譚傑使了個肅殺眼神。
“好家夥,你搞黑啊?跟誰學的?”
“就說搞不搞麽!”
譚傑沉默會點頭,他讚同將童曼送進去由警察管教段時日,畢竟她生了害心惹過自己。
“剛子呢?”
“最遲今晚就能出去了。”
“還是你辦事妥當啊!剛子有你這種朋友真好。”
時夏給譚傑遞去一瓶山泉水。
“有你這種朋友何嚐不好?沒有你剛子早誤入歧途了!”
“說起來他們還得謝你呢!”
“哎,我也有錯。”
“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