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傻柱你還在呢!”
聾老太看了何雨柱一眼,“傻柱啊,你先在門外候著,我們爺孫倆說幾句悄悄話,呆會兒再騎你……馱我回去。”
“合著還真把我何雨柱當驢了還!”
何雨柱滿腔孤憤的驢頭調轉到門口,爬了出去。
“小秦朗啊?傻柱剛才說什麽?”
秦朗不厚道地笑了笑,“奶奶啊,傻柱剛說自己就是您手底下任勞任怨的驢呢!”
“嘿!這傻柱!”
聾老太滿意地笑了笑,“老祖宗就沒白疼你!說得話,奶奶就是喜歡!”
秦朗看著眼前的聾老太倒是一臉慈眉善目的樣子,倒是放鬆了心裏的戒備。
他眼前的聾老太應該不會像泛濫的同人文那般窮凶極惡,毫無原則地偏袒何雨柱。
“對了奶奶,你要跟我說什麽啊?”
看著何雨柱已經消失在自己麵前,秦朗倒是突然對聾老太造訪目的感興趣起來。
“打十不弦的不害羞,挑著擔子滿街溜。應天收了,應天去;四九收了,四九遊。南北二城都不去,汴梁城裏度春秋~”
聾老太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突然哼了一曲童謠。
秦朗聽完,逝去的記憶正在衝擊著他的大腦。
“老奶奶,你是老奶奶!”
秦朗的眼眶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淚。
那時的秦朗實在是太小了。
一開始的他是在四合院出生的,由聾老太幫忙照看。
之後,秦朗父母為了不麻煩老班長,所以便去了秦家村。
這一家三口一過去,便看到了當年的逃兵秦壽,秦淮茹的爸爸。
那時的他們很是氣憤,但看到他已經成家,也是剛剛生了個女兒。
所以,他們沒有跟秦壽計較太多。
後來,秦淮茹她家確實沒有少幫秦朗家的忙。
在秦朗她媽沒奶的時候,秦淮茹她媽還幫忙喂過他呢!
而且,這娃娃親的事也是秦壽先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