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夫子也被唐龍震驚的無以複加。
他大張著嘴,目瞪口呆,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然而就在這時。
學堂外已經聚滿了人,都是國子監其他夫子、博士、教俞等。
今天要羞辱唐龍,巧立名目打壓此子的囂張氣焰。
又是對對子,又是飛花令,動靜鬧得這麽大,讓外麵看熱鬧的人是越聚越多。
“唐龍怎麽會這麽厲害?”
“沒道理啊!”
“他一個軍戶出身,他父親唐闊大字不識,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怎麽能教出這麽一個才華橫溢的兒子。”
“失算,失算啊!”
其中一位教俞反應極快,轉頭對著身邊年輕教俞,小聲耳語道:“情況不對,你馬上進宮麵聖,唐龍文采斐然,國子監根本就壓不住他,快去稟報。”
年輕教俞轉頭就跑。
陛下聖旨,讓國子監打壓唐龍,結果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事關重大,必須如實稟報,絕對不能耽擱。
學堂內。
全場諸學全部敗下陣來,他們可都是當朝才子,本屆恩科登榜的苗子,每一個人都是才華橫溢,結果這麽多人聯合在一起,竟然壓不住一個唐龍。
這怎麽可能哪?
高老夫子麵色蒼白如紙,內心百轉千回。
他英明一世,難道今天就要栽了?
不能,絕對不能!
冷靜下來仔細一琢磨,瞬間恍然大悟。
飛花令是唐龍提出來的,他借坡下驢,題目就說了個花字。
也就意味著,唐龍對花字早有準備。
他出身邊關這種流放之地,身邊肯定有不少犯了過錯的文官指點,就算一人一句,他也能攢下幾百個帶花字的詩詞。
一定是這樣的!
中計了!
高老夫子自以為是的這樣想著,自圓其說,也隻有這一種可能,才能解釋唐龍軍戶出身,草莽武夫,才學與國子監學子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