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來之前的唐龍,本身就是特工出身,再加上原主唐龍的記憶,他清楚的記得,這不是有人模仿布穀鳥的叫聲,實則為接頭暗號。
唐龍來到府邸一處陰暗角落,耳朵動了動,看向院牆之上,厲聲問道:“來者何人?”
“嗖嗖嗖”
從房梁圍牆上跳下來幾人,畢恭畢敬的單膝下跪,拱手見禮道:“參見少主!”
“屬下護駕來遲,還妄少主恕罪。”
唐龍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這些人也都是唐家軍頂級斥候護衛,從邊關一路護送他來到京都。
按理說,昨天有這些護衛的保護,任何陰謀詭計,絕對不可能近身才對。
可是昨天夜裏,又怎麽會被侯德海得逞的呢?
唐龍百思不得其解,正在思考的時候。
護衛統領鐵牛拱手道:“請少主原諒。”
“昨天你下榻的客棧,我們發現了敵國細作。”
“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導致護駕不利,讓少主被人陷害,請少主降罪。”
唐家軍紀律嚴明,這麽重大失誤,身為貼身護衛統領,鐵牛難辭其咎。
這要是還在唐家軍內,一百軍杖他是逃不掉的,可現在這裏是京城,是天子腳下。
“另外,等我們返回客棧的時候,還發現酒樓的店小二,已被人一劍封喉,在店小二身上,竟然發現了敵國銀錢。”
鐵牛一邊說,一邊從懷中取出銀子,呈交給了唐龍。
唐龍接過來一看,的確是敵國通用的銀錢。
他陷入沉思,這麽說昨天夜裏,原主唐龍應該已經被毒死了,所以他才魂穿過來,占據了原主的身體,看來真是命不該絕。
隻是侯德海是怎麽攪合進來的,在調虎離山之前,還是在調虎離山之後?
唐龍分析的時候,鐵牛目光冷厲道:“少主,我們回來之後,聽說侯德海趁虛而入,設局害你名譽,要不要做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