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的最後,潘子登精疲力盡的倒在了台上。
他真的太累了,沒有一點力氣與這些人周旋。
難得的是夏存清老師這次居然一點都沒有阻止他們。
畢竟潘子登從外表上看上去是非常可憐了,衣服都破了好幾個洞。
繆詩:“這就結束了,還真是我打過最輕鬆的局了。”
鄭遂川:“可不是嘛,我還沒用盡全力呢。”
“還以為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我們三個拚盡全力也不一定能贏。”
“這個局麵還是讓我相當意外啊。”
博文樓:“還真是,本來我都準備好以命相拚了。”
“結果啊....唉。”
潘子登還喘著粗氣,顯然是沒有真正的暈過去。
所以肯定是還能聽見他們說話,幾人還在口頭上討著便宜。
潘子登:“你....你們......都給我等著!”
夏存清:“這下你明白為什麽了吧。”
潘子登朝著說話的人看過去。
那不就是一直對他做事不理的夏存清嗎,這是又想說什麽。
(不過是又多一個人來看我的笑話罷了。)
(還以為擊打我,就能讓我折服嗎。)
“明白什麽?明白像我這樣的小人物無法跟你抗衡?”
“所以你有權利隨意處置我。”
夏存清搖了搖頭,還真是.....悟性極低的一個學生啊。
“他們三個跟你打的時候幾乎是沒有用劍的。”
“算用了也不是很厲害的。”
“已經在盡可能的讓著你了。”
三個人同時有點心虛,他們這麽做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繆詩:(人家都這麽讓我們打了。)
(讓他出出醜也就夠了,真的傷到了要害,錢還不夠我賠的。)
鄭遂川:(還不是因為你在旁邊。)
(要不然就他這欠揍樣,我早就一劍呼上去了。)
(不過乎陰差陽錯被誇了?結局也是很不錯的。)
博文樓:(我隻是看他倆都不敢動手,所以自己也不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