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你們能不能今天別開我玩笑了?”張樹新把紙條都扯下來“不玩了,明天我還要打工,睡去了。”
他走後,蕭雅也找了借口離開了。
學期結束大家都陸陸續續回家,宿舍變得空****的。
張樹新偶遇蕭雅一個人提水上樓,幫她提到自己宿舍門口從窗台遞過去:“怎麽,你的護花使者們呢,你還用自己提水?”
“你別諷刺我了。”蕭雅把水倒到盆裏,準備去洗澡。
“那個……”張樹新叫住她,“你別總想著那件事,我一直把你當哥們的,你現在用對我很不自然,我都不習慣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真有什麽事。”
“能跟我有什麽事,還不便宜你小子了,做夢都要笑醒。”蕭雅端起盆,瞪了她一眼“大傻子。我跟你才沒什麽事。”
就是這凶巴巴的味,感覺又回來了。
張樹新挨了罵,反而舒坦多了。
學生會的事情不久就結束了,期間蕭雅也沒客氣,除了提水買飯,有個什麽事都麻煩張樹新,一點也不怕他煩。馬上要過年了,她看張樹新還是沒有回老家的意思,奇怪:“你不會在咖啡廳藏了個什麽小美女學妹留在學校跟人家談戀愛吧?”
“我都說了沒有。”張樹新攤手“我就下來準備考研呢可以了吧?”
“你還有這誌向。”蕭雅並不懷疑他,因為張樹新成績確實沒拉下,隻是他看著很隨便,與學霸的氣質不搭。
蕭雅的家離學校不遠,當她知道張樹新不會回家時,就總是在想他一個人在學校幹嘛,不會真的有什麽咖啡廳一起打工的小學妹吧。
他確實挺受年下喜歡的,當初那個肖葒也是,要他做老公。
特別是穿上咖啡廳製服,就沒得那麽吊兒郎當了,怪帥的,那天在她麵前脫衣服,好像還有腹肌,怪讓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