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午休時間，毛海波又把娟娟叫了過來，他下定決心要報複一下張斌。張娟娟當然不能明白這些事，隻當是毛海波找她有其它事。進了毛海波的宿舍，毛海波一下子抱住了她，說：
“娟娟，我想了好多天，我還是離不開你，我天天晚上想你。”
“真的嗎？毛老師，我也天天想你。”
“你也想我嗎？”
“想。”
“你介意我們現在在一起嗎？”
“在一起？”娟娟有些明白毛海波的意思，可是又不敢肯定。
“在一起。”毛海波點了點頭，認真地看著娟娟。
這下子娟娟明白過來了，明白過來之後也先臉紅了。
毛海波說：“娟娟，如果你後悔還來得及。”
娟娟說：“不後悔。”
“真的不後悔？”
“真的不後悔。”
毛海波撫摸著娟娟的身體，這隻是一個十四歲多一點兒的女兒，才想起來，又問：
“你多大了？有十四歲嗎？”
“哈，你現在問也晚啦。”
“哈，是啊。”。
“看你嚇成什麽樣子了，我告訴過你，你總是不記住，我已經十四歲三個月啦。”
“真的把我嚇倒了。”
“沒必要害怕，我是自願的。”
毛海波歎了一口氣，娟娟看到毛海波歎氣，說：
“為什麽歎氣？”
“我想到從前你爸爸說我們八零後的厲害，現在才知道，你們九零後才叫厲害呢。”
“壞蛋。”
“壞蛋？喜歡我這個壞蛋嗎？”
“不喜歡。”
“真的不喜歡？”
“討厭啦。”
晚上，在學校外麵的約會地點，毛海波緊緊地抱著娟娟，深深地吻了一個之後，毛海波感覺到自己情欲衝動，自從上次的性事之後，兩人也有一周沒有一起了。
“真想你啊。”毛海波說。
“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