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言,你丫的連師兄都敢洗刷了是吧?”
總局。
莊言剛剛走進刑偵所在的樓層,迎麵而來的便是一頓宛若河東獅吼般的咆哮聲。
緊接著便看到欒兵像是暴怒的獅子,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走在莊言身後的警員看到這一幕都傻了,還以為自家隊長是中邪了。
竟然敢招惹莊言,真不知道徐靜雅給他唱了多少遍勇氣才敢這麽做?
然而有些知道內情的警員,此時卻已經是背過身偷笑了起來。
莊言嘴角也是忍俊不禁,心中對欒兵說了一聲抱歉。
不過他可沒有讓男人抱的習慣,於是悄摸摸地伸出了手。
右手剛好抵在欒兵的頭上,說道:“師兄!你把話說清楚了,我什麽時候洗刷你了?”
“哼!”
欒兵見自己不是莊言對手,冷冷地哼了一聲,翻著白眼道:“兔崽子!你讓我去調查出租車,你自己卻是跑去抓人,是不是不想把功勞分給我?”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誰都能夠看得出來他並沒有真的生氣。
最多也就是覺得自己沒能參與抓捕,心裏有一點不爽罷了。
莊言笑著上前,摟住欒兵的肩膀笑道:“師兄!這事情可就是你錯了,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還感謝你?”欒兵沒好氣地將莊言的手拍掉,說道。
其實他也不過是剛剛調查完出租車回來,正想將調查到的結果告訴莊言。
結果剛進會議室就聽到留守的隊員說莊言和陸安邦都出去抓捕罪犯去了。
因此到現在為止,他都還不知道莊言去抓的人到底是誰。
莊言嘴角帶著一抹苦笑,朝著後麵努了努嘴說道:“師兄!你還是自己去看吧!”
聞言,欒兵當即便愣住了。
心中對莊言故意賣關子的行為更是鄙夷到了極點。
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轉身徑直朝著走廊盡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