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啊,這麽躺著很不舒服,你幫我做個枕頭唄。”
三天時間裏劉白就一直抱著蘇梔躺在草叢裏,天當被地當床。
而餘墨則在周邊找了一些野果,用石珠自然淨化以後喂給劉白和蘇梔。
“哦哦哦。”餘墨有些愧疚,三天了自己都沒想到給白哥和蘇姐姐做個枕頭。
這三天三人熟悉了很多,任誰連開三天“臥談會”不成掏心窩子的朋友都難。
蘇梔斜眼看了一眼劉白,她是躺著,而劉白是側身。
三天了才想到要枕頭?這人腦子裏又在想什麽?
三天時間裏蘇梔對劉白也有了一定了解,社牛、嘴碎、有些精分、思維跳躍常常讓人跟不上,總之腦子有些不正常的樣子。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和蘇女神與共枕眠隻差一個枕頭……”劉白得意道。
蘇梔覺得自己血壓又有些高,這三天不知道多少次被劉白氣的血壓升高,但又拿他沒辦法。
餘墨捂嘴輕笑,不過還是很手巧地將一些軟草編成了一個長長的枕頭放在了劉白和蘇梔腦袋下麵。
蘇梔白了餘墨一眼,這小丫頭對劉白可是言聽計從。
劉白心滿意足,閉上眼浮想翩翩。
不一會兒,蘇梔突然呼吸急促,眼神中無比羞惱。
餘墨有些奇怪,“蘇姐姐,你不舒服嗎?”
好在現在蘇梔的臉是黑的,不然餘墨一定能看出她的臉已紅透了。
“沒……事,小墨,你能再給我找幾個果子嗎?我有些餓了。”
蘇梔努力壓製憤怒,讓自己的語氣正常。
餘墨不疑有他,聽話地去找果子。
見餘墨走開,蘇梔用力一掙,果然就聽到劉白哎呦哎呦地叫了起來。
“臭流氓,你的腦子能不能幹淨一些?你是變態嗎?我現在這副模樣你也能有反應?”蘇梔羞惱至極。
原來剛才劉白浮想翩翩的時候小白白有些不聽話的翹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