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每个人崛起速度不一样,实力成长的爆发期也不同。”
“我只能说,是先于三位之前获得了实力快速增长的好处,所以现在战斗力方面更得心应手一点,加以时日,三位也可以……”
一条大河波浪宽怒声道:
“你什么也别说了,今天这白骨夫人,我们是一定会拼了全力去抢的!”
大楚警卫则是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轻松道:
“你可要当心啊!我们三人可都有底牌没有掀开过呢!”
“没问题啊!”问天羽点了点头,左手平伸,掌心向天,一个白色瞳孔的小小朱雀钻了出来,随即是下一只。
“啁!”
“啁!”
“啁!”
“啁!”
“啁!”
金木水火土,五行朱雀依次飞了出来,围绕着问天羽旋转,发出了嘹亮的嘶鸣声。
尽管极力克制,可是大河不二和大楚三人的神色还是发生了变化。
他们没有一个人有把握对付得了五行朱雀。
当前阶段,一转之前,这五行朱雀简直就是游戏中最大的BUG,谁也没有行之有效的应对之法。
“三位,我过去了。”
“这五只小家伙的灵性不低,应该能陪你们玩一会。”
问天羽笑着准备走人。
报恩报仇不二做快速道:
“你这家伙,刚刚跟安月形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把这拿手好戏亮出来?”
问天羽无奈地摊了摊手:
“人家那五条神龙也没放出来啊?”
一条大河波浪宽气得指着问天羽:
“你刚刚在和安月形打默契战?”
“你这又冤枉我了。”问天羽认真解释:
“你们看安月形的盛神法五龙,打击面多广?”
“我那朱雀召唤出来,他必然也会召唤出来五条神龙来应对。”
“你们想想结果会是什么?”
“首先咱们几个人谁能活下来还是两说,毕竟如果两条神龙一起攻击我们当中任何一个,都够呛有人能够挡住吧?”
“要挡也只能挡住很短一段时间。”
“我那朱雀想要克制他的神龙,是需要时间的,在这段时间之内,安月形控制着神龙对我们狂轰乱炸,天上有神龙喷火,有神龙搞地刺,有神龙灌洪水,地面上还有神龙冒出来突然咬一口,还有神龙刀枪不入,追着大家使劲咬……”
“别忘了还有安月形这个人形战斗兵器啊!”
“咱们能够坚持多少秒钟?”
“现在安月形学聪明了,一旦召唤出来神龙,那必然会操纵神龙灵活躲避,我的朱雀是没法短时间内搞定神龙的。”
“安月形配合着神龙,想想后果吧!”
“反正我是扛不住,只能往远处跑。”
“如果咱们都跑了,那安月形正好趁机把白骨夫人给干掉,那不完蛋了么?”
“所以说,敌不动,我不动,明智的选择。”
大楚警卫这个时候忽然替问天羽说了几句话:
“问天这么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基于安月形来考虑,他应该是知道自己使用出来盛神法五龙,多半还是会被问天的五行朱雀克制的。”
“在没有获得决定性地打败五行朱雀的力量之前,以安月形那高傲的个性,是不会在问天面前放出五条神龙的。”
“但如果问天主动释放出五行朱雀的话,安月形也只能被迫释放出神龙来应对。”
“神龙一出,他必然会在短时间内让其全力对我们发动攻击,就跟问天说的一样,朱雀起作用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在朱雀没有搞定神龙之前,我们有可能会被神龙给搞定了,到时候谁活下来谁活不下来,都会是两说的。”
说到最后,大楚警卫分别看了大河和不二一眼,又看向了问天羽道:
“霸服者定个论调吧!到底怎么打?”
问天羽刚要说“你们先打败这五只朱雀再说别的”这样的话,可是突然间他的脑海当中划过了一道闪电,问天羽的心思一下子开阔了起来。
他获得了一个更大的格局。
自己当皇帝,自己一直霸占着皇帝的位置,真的好么?
别人真的心甘情愿去分担包打听的压力么?
如今的三个国王已经做出了明确的与包打听割裂的姿态,自己这个包打听原本的唯一的死敌,是不是应该回馈给别人一些东西呢?
这世界的一切,都是利益交换。
有的利益是物质利益,有的利益是情感利益。
那就……玩一把大的!
“我有个提议。”
鬼影闪!
说完提议两个字的时候,问天羽竟然发动了鬼影闪,直接站到了三个国王的面前。
大河、大楚和不二三人立刻就明白,问天羽要说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甚至是影响未来格局的超大事情。
“以后我们王者服的皇帝,由我们四人轮流坐庄。”
此言一出,大楚警卫、一条大河波浪宽、报恩报仇不二做,神色全都明显发生了变化。
谁也无法掩饰住了。
问天羽知道,自己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了。
没有人不想当皇帝。
现在他们虽然打不过自己,可是如果自己一直把持着皇帝的位置不放的话,他们之间的同盟关系就只能越来越脆弱,总有一天会被包打听从内部攻破的。
“我有自己的考虑。”
问天羽目光炯炯道:
“包打听的力量,绝非我们单独一个国家所能够对付的。”
“其真正的实力甚至有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如今三位皆与安月形成为了死敌,已经是没有退路了。”
“对我们而言,当皇帝,不仅仅是身份上的尊贵和人气上的飙升,还有实实在在的特权,可以为自己的国家争取更快的发展机会和更多的资源,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
“我们几个之间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对咱们的同盟提三点要求,请三位帮助分析。”
问天羽郑重其事道:
“不管谁当皇帝,都要把打压包打听放到第一位。”
“不管谁当皇帝,都不能够做明显损害我们其余三家利益的事情。”
“不管谁当皇帝,另外三家不能够做公开反对和阳奉阴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