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咱們看守所我記得其他房間都滿了吧,要不就讓這個人住九號房間吧。”一個警員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不想住這個也不行啊。”王明馬上接到。
三生仿佛沒有看到兩個人的一唱一和,他也明白住這個拘留室,就是兩個人給自己安排的教訓。
“進去!”
王明將房間門打開,一把將三生推進去,哢嚓一聲,大門又馬上被鎖上了。
等三生適應了這個房間內的陰暗光線,打量這個房間時,很快發現在這個號子裏麵的二十多個人隱隱有兩種人。
一種腳上跟手上都帶著極重的鐐銬,這樣的人基本上都是死刑犯,雖然死期在即,這些人臉上卻都看不到絲毫的恐懼跟慌亂,更多的反而是桀驁與陰狠。
另一種人則大都一臉獻媚的圍繞在前一種的身邊,獻媚的笑著,不少還在為前一種人做按摩之類的事情,儼然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個身上也戴著銬子,一個人占據了將近大通鋪五分之一的混子,他躺在**一動不動,仿佛死人一樣,周圍的混子卻都不敢靠近他附近兩米的範圍內。
三生第一次進看守所,但他對這裏麵的情況也有些耳聞。
在所有的看守所幾乎無例外全部都是這樣的水泥大通鋪,這是防止嫌疑犯將普通的床當成鬥毆的工具,或者自殺什麽的。
三生也瞬間判斷出,這個號子絕對是被關押重刑犯的特殊房間,這裏起碼有三分之二的人會被判處死刑。
“小子,你是因為什麽罪名進來的呢?”一個明顯處於打手地位,一臉凶惡嘴角黑痣上長著長毛的男子開口了。
“我沒罪,明天我就出去了。”三生平淡的回答,目光卻四處巡視,找尋自己今晚的棲息地。
“哈哈哈哈!”
一陣哄笑聲響起,黑痣男子更是笑的樂不可支:“我們大家進來的時候跟你一樣,也都是這樣想的,現在還不是被砸上鐐銬了,我告訴你吧,進入這個號子的人最輕都被判了二十年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