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跟謝正聲前腳剛走,一個五十多歲頗有氣勢的男子,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恰好遇到了還在大廳中沒有離開的張濤。
“薑局長,您好。”張濤急忙說道。
薑局長擺擺手,看看了張濤身後,問道:“董三生呢?你們還沒有將他放走嗎?”
“他剛才跟他的律師已經走了。”張濤指了指門外,他還是有點不太明白薑局長為什麽關注三生。
將近一年的時間中,三生的靈隱村跟百果園發展迅速,不過在徽州市影響並不大,他在徽州市也才開了一家酒樓而已,機場也是剛剛開業。
徽州市了解他背景跟實力的也僅限於不多的那些人,否則的話大飛也不敢找他的麻煩,至於張濤跟冷燚燚這樣的小警察,更不可能知道三生的事情。
“那走的時候神情什麽樣?是不是很生氣?有沒有說要追究我們的責任?”薑局長迫不及待的問道。
張濤徹底愣了,他不明白以冷酷無情最不講究人情的薑局長竟然會這樣說話,但還是實話實說:“本來他的律師非常生氣,說一定要追究我們的責任的,不過董三生卻說非常理解我們的工作,這件事就算了。”
“那就好,那就好。”薑局長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多少年沒有懸起來的心,此刻終於放下了。
張濤不解的問了一句:“薑局長,這個董三生有什麽情況嗎?”
薑局長苦笑一聲:“如果我們有確鑿的證據,你們抓他沒人會說什麽,但向你們這樣隻憑懷疑扣押了他,而且還不讓他見律師,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不是打我們警局的臉嘛?恐怕我這個局長都不一定能夠坐穩了。”
張濤愣了許久才明白過來,他作為一個老警員,自然了解一薑局長鐵麵無私的性格,此刻他竟然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他不得不震驚。
他清楚的記得,就在三年前,徽州市副市長的兒子因為在酒吧鬧事打傷了人,薑局長直接將人扣留了起來,任何人說清都不管用,最後硬是將那個徽州市富二代判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