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田上午就在村子裏幫人看看病。
不過剛好村裏有個老人重感冒,黎小田需要上門給打針。
黎小田就關了診所,拿著藥箱出發。
今天,有點秋老虎的意思。
天氣熱的要命。
加上老人住在村那頭,從診所走過去,足足要半個小時。
黎小田趕過去。
太陽忽然冒出來跟火球似得,這深秋的天氣,黎小田感覺自己都快著火了。
“秀大爺!”
老頭姓孔,叫孔文秀。村子裏的人都叫他文秀大爺。
兩個兒子都在沿海打工,老伴又去世的早,秀大爺的腿不好,平常連做飯有時候都是自己把小爐子弄到床頭。
秀大爺不是大病。
感冒而已。
不過因為年紀擺在這,人體免疫係統已經老化,不是那麽容易回複。
黎小田吊的是些消炎藥和生理鹽水,增強人體質的。
考慮到秀大爺的年紀,黎小田刻意就把秀大爺的藥水調的很慢。
這一來,可就苦了他自己了。
倒不是別的。
而是嘴裏幹渴的有些發苦。
秀大爺的年紀,加上身體不怎麽硬朗,也不可能讓他去倒茶。
秀大爺住的地方還是一間土磚房,大小和黎小田住的木棚差不多。
非常簡陋的環境,**的墊子是破的有些發黃的棉絮,連整塊的多找不到。
從秀大爺這出來,黎小田的情緒有些不好。
村子裏還有隻在生存資源徘徊的人,讓他這個做村長的心裏很難受。
從秀大爺家出來已經是晌午了。
盆大的太陽,跟火球似的。
半路上黎小田就走不動了,不是累,而是人缺水後的乏力。
"哎,自己出來之前怎麽不在辦公室先燒壺水。"
極目遠眺,他倒是看到水了。
"文塘。"
黎小田有些興奮了。
他認識這地方,其實原因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