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黎小田很想知道陳長根敢不敢留下。
要是再揍他一頓就更爽了。
隻是很可惜,陳長根縮了。
黎小田聳了聳肩,表示很無趣。
“我說黎醫生,找到治療咱們小姐的辦法了嗎?”
“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可不可以找點專家來一起商量?”
“是啊,你自己說的我們小姐沒時間了,但是你坐在這一動不動的,都快過去半個小時了。”
眾人很急。
他們擔心黎小田治不好。
這就像是一種煎熬,在有了心理暗示之後,就越發擔心治不好了。
然後,時間好像都變慢了。
這種心理提示,亂糟糟。
黎小田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有這樣的狀況。
他隻是揮手看向前方。
隨後笑眯眯的樣子。
“我不是說了嗎,隻有我一個人能治。”
眾人還想說什麽,估摸著這時候管家卻走了出來。
搖了搖頭:“別胡鬧,不要打攪黎小田小兄弟。”
眾人隻能退下。
接下來的三天,黎小田都坐在原地。
黑衣人和管家都去村裏買飯。
他們小姐也有專門的護士人員打了葡萄糖。
唯有黎小田,這三天裏,滴米未進。
不是沒帶飯。
而是黎小田仿佛入定了一般,他們喊黎小田吃飯,得不到回應。
他們不知道的,此時的黎小田所有的精神力都潛入大腦。
正在努力搜查神農氏留下來的記憶。
“你呢?”
黎小田覺得自己的腦海深處,就好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詢問。
你呢,你呢……
無限循環。
這個聲音很焦急,好像在問一件對他很重要的事。
隻不過黎小田來隻是為了找尋關於這個病的記憶,他強忍著不去注意這個聲音。
尋找。
不顧一切的找尋。
他從未在腦海裏找過這麽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