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不行了,你別這樣。我真的不行了,啊,求你了!”
人跡罕至的樹林裏,阿爾法伊不斷的向蘇哲求饒。
起因就是剛剛蘇哲想要懲罰阿爾法伊,但是又不想出手打人,於是隻能想了個點子,把阿爾法伊的鞋子拖了。
麵對那潔白柔嫩的小腳,蘇哲也沒有惋惜,直接用手就開始撓阿爾法伊的腳心。
起初阿爾法伊雖然被撓的哈哈大笑,嘴裏喊著自己絕不屈服,但是很快就開始求饒了。
聽著阿爾法伊的求饒聲,蘇哲也不搭理她,繼續用手在阿爾法伊的腳心輕輕撓著。
她的腳緊緊的抓著空氣,更加可愛。
但是隨著蘇哲動作的加大,阿爾法伊忍不住開始在地上打滾。
蘇哲也不避嫌,直接用手抱住阿爾法伊的小腿,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阿爾法伊從不停的求饒,到了後麵,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不斷喘著氣,臉上也露出痛苦的聲音。
蘇哲這個時候才開口:“你不會以為我和你開玩笑吧,這撓腳心,在古代也是一種刑罰,叫做笑刑,通過不斷刺激人的嬌弱的神經,讓人發笑,可是一直刺激下去,人的神經就會**。若是我在這邊撓你一晚上,你明天就會全身**而死。”
說話的時候,蘇哲手上的動作也終於停了下來。
阿爾法伊不斷的喘著氣,過了很久才換了過來,這才得以開口說話:“我說,我都說,你別撓了!”
蘇哲滿意的點點頭:“你早這樣不就行了!說罷!”
阿爾法伊開始交代起來:“我來自於南疆的天蛇部落,是族中的大長老吩咐我來這裏尋找一個有緣人,解除我們部落的危機。”
蘇哲有些莫名其妙:“我家雖然也在雲滇,但是也是正經的漢人,從不認識什麽南疆人,也沒有學習過什麽巫術,找我有什麽用?而且,你是靠著什麽找到我的?就能確定是我,萬一你弄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