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摘下箭矢,一眼便認出了箭頭上龍虎營的標記,代表著是他們的將士傳達的密信。
她回想起這兩天,身後跟著,卻毫無惡意的氣息,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看樣子,臨北城也早就被他們的將士所滲透。
將密信讀完後,阿月眼神複雜。
密信之上的字跡,是林北的,上麵告訴她,他病重的消息是他讓人傳播出去的。
臨北城某處廢棄的房屋。
穿著夜行衣的將士躲過一隊巡邏的城衛軍,利落的從窗戶翻入房間之中。
房間內,數個隸屬於暗部的將士們熟練的用手語交流著。
確認了密信傳遞到月大人手中,幾人在黑暗之中消失,沒有留下一點蹤跡。
……
“啊啾!”
武館中,站在演武場看著兩個女孩舞動兵器的林北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嗯?是誰在想我。
林北揉了揉鼻子,感受著溫暖的陽光,神情警惕了起來。
今天早上太陽還沒起來呢,他和周錦薇就被板著臉的周如天叫了起來。
看著將長槍舞的生風的周錦薇,他鼓了鼓掌。
一旁的周如天也麵露詫異。
按常理來說,像周錦薇這樣年紀,開始練武多少會有些不協調。
但後者不僅沒有絲毫不協調,反而在短短幾個小時間,就已經掌握了不少當初她領悟了數個月的技巧。
“師父,是這樣嗎?”
周錦薇按照周如天所說,緊握手中長槍,朝著身前狠狠的劈下。
她大口喘氣,汗水順著白暫的脖頸流入練武服內。
“很好,你掌握的不錯。”
周如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前幾個小時才給周錦薇說了長槍基本的幾個招式,周錦薇就幾乎能夠標準的將其使出。
小瑕疵的確是有,不過劈槍這一招式,隻要用勁的方式正確,所發揮的威力其實都差不多。
想到自己年少時隻要有一點瑕疵,就會被爺爺罵的狗血噴頭,周如天便下意識的皺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