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曹化淳在外麵候著!”
“讓他進來!”
錢謙益和曹化淳來到京城,朱由檢立刻封錢謙益為禮部侍郎,並召見他提出殷殷希望。
錢謙益假惺惺的感動得痛哭涕零,立誓要輔佐朱由檢,讓大明走上康莊大道。
誰都認為朱由檢把曹化淳從南京調來,給他預備好的是錦衣衛指揮使的位子,然而朱由檢一直沒下文,直到今天才私召曹化淳。
“奴婢曹化淳參見皇爺!”
見到舊主子,曹化淳內心洶湧,忍不住熱淚盈眶。
“起來吧,快四十的人了,和小孩子一樣!”
“謝皇爺!”
朱由檢盯著曹化淳看了少許,突然打趣道,“南京水土就是養人,七年不見,曹大伴反而年輕了。別人越活越老,曹大伴越活越年輕,體格也雄威挺拔了不少,穿上盔甲就是個大將軍······這身皮囊當真羨煞那些酒囊飯袋!”
曹化淳年近四十,看麵相和精神和三十幾歲沒區別,聽到主子的話,他很靦腆地笑了笑。
他心裏也在嘀咕。
當初接到朱由檢把他從南京調來北京的消息,他預感會委以重任,皇權還沒有徹底掌握在手中,皇帝需要親信替他解憂才調他回京。
誰知到北京後,皇帝一直把他晾著,連召見的機會都不給。
他也有了另一個感覺,皇帝隻是念舊而已。
今日皇帝突然召見,他確實喜悅,卻沒有了初接到消息時的那種欣喜,更多的是重逢後的感慨和嗟籲。
“曹大伴,你可知朕為何把你從南京召來?”
“奴婢不知!”
曹化淳中規中矩道,“奴婢少時就跟隨皇爺,皇爺召喚就是奴婢之幸,奴婢怎敢妄揣聖意。奴婢這條命都是皇爺的,隻要皇爺一句話,奴婢萬死不辭!”
朱由檢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沉思良久才道:“朕登基不久,朝局不穩,朕想重掌錦衣衛,可錦衣衛大到指揮使,小到百戶,很多人依附閹黨,錦衣衛名存實亡······哎,朕已無力掌控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