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酒吧的人是柳若蘭的特助,小助理還以為柳若蘭惹出禍事來了。
一過來就看到站在一旁的郝俊臉上還有巴掌印。
他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結果,就開始掏錢了事。
剛把鈔票遞給男人,郝俊就打翻了他的手:“給我錢是什麽意思?”
“抱歉啊!柳總喝完酒脾氣不大好,動手是我們萬萬不應該的……”
郝俊本還在氣頭上一句柳總成功讓他表情出現了變化。
“柳總?”
“對,我們大業集團的柳總。”
他暗淡下表情,這個女人竟然是大業集團的人。
他早知道對方是這個來路就不……
“抱歉,抱歉。柳總,我認錯人了,多有冒犯。”
柳若蘭挑起眼尾,不禁笑了:“冒犯?”
“我不應該吃你的豆腐……我是礦產集團的郝俊,上次在博覽會的時候我們見過一麵,主要是酒吧的燈太黑,我沒看清,是我不長眼。”
大業集團在中洲是數一數二的公司,不論是在各方勢力還是在前景上。
他雖然是礦產集團的老板,但資曆不深,剛拿下公司,還沒紮根。
這樣的罪一個公司,對他沒什麽好處。
郝俊還是分得清利弊的。
他往往在是非之上更能敏銳嗅到利益。
這是他為什麽可以繼承公司的原因。
他才不會傻到和郝鵬那樣子,為了一點麵子就掙個頭破血流。
他有自己的一套社交體係,並且不會傷害彼此和氣。
“聽你這麽說,我應該原諒你才對?”
“這……”
柳若蘭俏指一伸,故意挑釁:“不要以為你拿著礦產集團就能嚇到我,你也知道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並不是吃一頓飯喝一杯酒,就那麽簡單的。”
“你們不過就是占著歐洲那塊市場,才在中洲這麽橫行霸道,除了一些小公司會怕你們,你覺得我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