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土司,是不想活了嗎?
關先生,要不我們直接去土司府吧?”
趙海天看著這份土司公告,氣不打一處來。
此間緣由,關先生也曾提過。
當年關天縱位居巡狩使,率部巡狩四方。
恰好這位土司的小兒子薩勒曜日,率族滅了一戶人家,撞在了關天縱的手裏。
彼時軍部需要在藏地立威,安定藏地幾大土司的格局。
毫無疑問,殺人償命。
關天縱便在營帳前,處刑了這位土司二代。
當時的薩勒土司,也是急的跳腳,率部出城,揚言要取關天縱狗命。
畢竟土司在乎傳承,子女更是被視為珍寶。
四座城市的合縱聯合,若沒了親情的維係,很容易窩裏反。
但卻沒想到,他惹出來了一窩近十萬大軍。
被關天縱率部,兜兜放放,追得狼狽逃竄了百裏。
後來才知道,關天縱是在拿他們土司部卒練兵,更是氣得牙癢癢,回頭就要集結大軍,在藏地反了。
但最終在西南五野與西北七野的斡旋之下,這一戰終究是沒打起來。
經年之仇,放到了現在,一度成為土司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霾。
藏地土司,職位權勢,親屬眾多,掌控著周圍四大城市,而那些牧民,更是對土司言聽計從,幾乎奉為聖人。
“之前城樓上那幾個人,應該就是土司和他幾位子女。
薩勒朗日,薩勒雲晴,薩勒錫雨。
與薩勒土司,分別掌控著附近四座城。”
關天縱平靜地訴說著當下局勢。
卻是聽得劍羽莞爾一笑。
想必這土司也是一朝被關天縱收拾得怕了,不敢放任子女有太過分的舉動。
否則,再被關天縱斬一個,會被氣得當場吐血。
“隻不過,藏地還有其他兩位土司,勢力也不容小覷。
加上其中有一位,與藏地佛門,有著很深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