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昊天盯著自己養育了二十年的兒子,一時間憂心歎氣。
但對著孩子,還是一副教訓的口吻,“生什麽呀,說生就生?
我又不是種馬!”
但伸出去的手掌,在臨近馬天元臉頰的時候,卻重重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化作了最溫柔地輕輕拍撫。
馬昊天望著關天縱,悠悠地說道,
“這輩子,我**了這麽多匹馬。
就你小子,是我最滿意的作品。
今天,交給關先生了!”
說罷,轉過臉去倒酒。
但包括趙海天在內的幾人,都注意到,分明有幾滴滾燙熱淚,落入了酒水之中。
雖說兒子確實擔憂著自己的身後事,可分明有著大好前程的二郎,至此參軍入伍,的確教馬昊天頗為不舍。
更何況,這一別,父子二人,極有可能,陰陽兩隔。
“別著急,我話還沒說完。”
關天縱放下酒碗,凝視著瞪大雙眼的馬氏父子,悠然笑道。
“你拿著這鐵牌,去京都軍部駐地報道。
接下來有為期半年的訓練。
之後,進入北辰軍九部,從士卒坐起。
以後的晉升,就順著九部,一路向上。
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的本事了。
記住了,北辰軍軍規森嚴,若有違反,即便是我,也不能替你求情。”
“多謝關先生!”
馬天元恭敬抱拳,手心死死地握著那塊鐵牌。
關先生雖未言明,但的確已經替他安排好了今後的路。
難道從津門一別開始,關先生就已經做了打算?
這一點,馬天元並不清楚,就連馬昊天也說不上來。
北辰軍若是真的缺人,以關先生如今名震華夏的威望,振臂一呼,還不引來百位一品高手,爭相加入北辰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主賓盡歡,關天縱拒絕了馬昊天的邀請,即將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