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天按照關天縱的吩咐,將之前接到陳德輝電話的陳氏族人帶到茶案前。
一通電話,回撥過去,讓陳德輝打開免提。
一時間,二野將軍府機場,齊陳董李四大家族族長,快步上前,麵色痛苦而又猙獰。
電話中。
陳氏老管家嗓音沙啞,歎氣道,“當年之事,乃是陳家主,聯合其他五大家族,借著當年饑荒歉收,對吳、趙兩家施壓。
最終敲定的這宗買賣...”
陸離一聲冷哼,打斷了老管家的講述,更是開口無情地戳穿真相,“當年在寧城以北,發生過大規模的械鬥,鬧得滿城風雲。
而後吳氏、趙氏兩家,遠走中原腹地。
說是一筆公平買賣,誰信?”
陳婉陳京,站在大堂之內,臉色慘白。
雖然他兩那時不過是孩童一位,尚不知其中的厲害與紛爭。
但從自家父親對此事的遮掩態度來看,楚軒所說,八九不離十。
老管家並未反駁,恭恭敬敬地抱拳拱手,不置可否。一副你們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問的表情。
他作為陳氏的老管家,這張嘴自然是經過**般的嚴格,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半個字都不會蹦出來。
即便是被當場拆穿謊言,他也敢拍著胸脯地說,陳家這麽多年來,一直做得是正經買賣。
身為管家,自然要護住陳家的麵子,至於裏子究竟是什麽顏色,他不能決定,也不在意。
關天縱沒有跟老管家計較這些,兀自翻開了下一處標注的異常記錄。
公道自在人心,這些賬目隨便丟出去,再加上當年經曆過此事的東北人士,再隨便找來幸存的吳、趙兩家後人,真相便不言而喻了。
若要真的板上釘釘地做事這些罪證,那麽再多是個陳家管家,也是攔不住的。
故而管家早早地放棄,也算是保住了陳家最後一絲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