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先生在靈芝城,鬧出了天大的風波,死了一位土司,滿城風雨。
這種事情,馬昊天卻隻字未提,也是出於對關先生的信任與尊崇。
是與不是,關先生還是那個關先生,並不會改變分毫。
可若為了替萬馬堂立威,關先生這樣做,暴露自己的行蹤,值得麽?
關天縱凝視著前方草原,遠遠已經能夠看到數道人影,策馬而來。
平靜開口,卻是道破了馬天元的心事。
“若不在今日立威。
天元如何放心地去京都?
行伍之人,該動手時,也該有些鐵血手腕。
若不然,這世人,皆以為吾輩可欺,軍部可欺!”
言閉,關天縱拂袖一揮。
自草原這一側,一股強悍的氣壓,從頭頂而來。
那些趕赴而來,接人領罰的馬場主人,無一例外,全都翻到在地,動彈不得。
噗嗤一聲,口吐鮮血著,不下十位!
而他們**駿馬,幾乎同時,膝蓋哢嚓一聲,應聲折斷。
一時間,駿馬嘶鳴慘烈之聲不斷。
而那些馬場主,竟是連關天縱身前百米範圍都尚未趕到。
這是根本不給他們任何狡辯的機會!
“說了是來受罰,你等可有怨言?”
關天縱冷漠的視線,平靜地掃視著前方趴在地上的十幾位馬場主。
言語,比眼神還要冷漠。
關先生,這是要讓萬馬堂,在藏地立威!
伏跪在地的馬場主,個個噤若寒蟬,被強橫氣機壓在地麵,滿頭大汗,卻動彈不得。
隻能從地麵望著那位勒韁停馬,徐徐而行的白衣男子,卻不敢有任何冒犯之意。
恍惚間,猶如得見天神臨世。
而在他**駿馬的腳邊,橫七豎八,躺著三十餘位暗樁。
個個手腳折斷,麵露痛苦之色。
這些人,半天都沒能開口說出半個字,顯然是徹底,被關天縱給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