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沿線,十月初秋,已然是漫天冰雪覆蓋。
寒風與降雪,將這裏的古戰場隔絕出一條不可逾越的天塹。
傳聞能夠進入古戰場的戰事,都是動輒數十萬人的對壘,便是兩國殊死之戰。
關天縱冷冷地說道。
深邃的雙眼,審視著眾人。
還有車輛在不斷趕來,現在陸續下車的人,已經足足有上百號。
距離完全撕破臉皮,也隻剩一層窗戶紙。
好些人一隻手背在身後,實際上已經準備好了武器。
“姓關的,今天的醜聞都爆出來了。
你以後在西南四省,恐怕都混不下去。
光是武協就夠你頭疼的了。
還這麽大的口氣?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為首一人,西裝革履,個子不高,卻皮膚黝黑。
譚成鬆,同樣是雙華市建築行業的老板,這些年始終被華宇集團踩在腳下,無時無刻不想推翻任華宇,取而代之。
如今任笙笙脫離華宇集團,手中還帶著華宇集團內部的資料。
做生意的,哪個還沒點兒見不得光的小賬本?
拿到這個東西,便足夠令任華宇投鼠忌器。
到時候,整個雙華市的格局,就要重新洗牌了。
“就是,我管你是什麽晴川市來的資本家。
到了雙華市,過江龍也得給我低頭!
把任笙笙交出來!”
當即,便有另外一人上前。
他也是雙華市的老板之一,今天上午,還在牌局上輸給過關天縱。
“看來,雙華市人,都跟錢元緯一個脾氣。
不見棺材不落淚。”
關天縱輕輕搖了搖頭,環視眾人,眼中是一片冷漠。
“老錢?他怎麽樣了?”
譚成鬆自然知道錢元緯與華宇集團之間的過往,早就將其列入了可以聯合的人選之一。
此時聽見這個消息,周圍上百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