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今年二十九,和欣晴同歲。
那位何修然同誌比欣晴整整大了十歲。
同事形容陳凡的形容詞倒也不錯,可能是他整日做生物研究的原因,皮膚終年很少見到陽光,呈現著一抹病態的蒼白。
楚向陽在經過他身邊進到房間裏時,甚至還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
“兩位請坐吧,請問喝些什麽?”
陳凡問道。
胡麗擺手,“不用了,我們不過就是想來問兩個問題,問完之後我們就走了。”
陳凡也沒客氣,聽胡麗這麽說他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胡麗切入主題,“欣晴自殺,不知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麽看法?”
陳凡聽她這麽說,先是將自己的眼鏡摘了下來,然後輕輕的揉了揉山根,“對不起這位長官,我真的不知道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實不相瞞,我們之前去過他的父母家進行過調查,他的父母一直認為他並不是自殺的。”
胡麗實話實說,“所以我現在也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沒有什麽意見,我們已經很久不聯係了,如果你經過調查也應該知道,我不過就是她的前男友,其實跟她早已經沒有任何交集了。”陳凡攤開雙手,回道。
胡麗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楚向陽。
楚向陽開口問道,“那你們當初為什麽分手?”
“為什麽分手?長官,我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你吧,這是我的隱私。”陳凡笑了笑,盯著楚向陽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道,“還是說你懷疑她的死和我有關係?”
看著對方咄咄逼人的樣子,楚向陽知道這肯定是問不出什麽了。
於是他給了胡麗一個眼神,
胡麗會意站起身來,“十分感謝陳凡先生配合我們調查,那我們就先走了,如果你要是想到什麽特殊的地方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著,胡麗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