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的母親醒的突然。
在場的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她開口,“蘭蘭,我這是怎麽了?這是在醫院麽?”
許蘭聞言,這才反應了過來,隨後直接撲在了母親的身上哭了起來,“您可終於醒了!”
一旁許蘭的父親也是忍不住抹眼淚。
“這不可能!”一旁的趙大夫一臉震驚的盯著**的人。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人不是已經醒了麽?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明麽?”楚向陽似笑非笑的開口。
趙大夫大步向前,拿起聽診器在許蘭母親的胸前聽了聽,然後又看了看眼瞳等地方。
他還是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楚向陽僅憑幾根銀針,在不過半個小時還沒到的時間內,就將一名重症患者治好了。
其餘幾個實習也仿佛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般,圍到了病床前盯著許蘭的母親看。
“趙大夫,願賭服輸啊,之前我們的賭注可還在呢!”楚向陽開口。
“你……”
“你不會是想要反悔吧,當著你這麽多學生的麵?”楚向陽今天並不打算放過他,這樣一名醫生,是應該讓他長些記性。
要讓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你不要太過份了。”趙大夫臉皮微抽。
讓他當著自己學生的麵管楚向陽叫師父,那可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還沒履行承諾,他的臉就已經紅的和猴屁股差不多顏色了。
“病人剛醒,你就不要耽誤人家修養的時間了,再說大家都等著呢,你身為醫生,正應當起個表率作用。”楚向陽催促道。
“好,算你狠!”
趙大夫瞪著眼睛,恨不得直接一口將楚向陽的脖子咬斷。
在做了一翻心裏建設之後,
他衝著楚向陽彎下了腰,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師父!”
那聲師父叫得咬牙切齒,寒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