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鬆了口,記者比誰都著急,“快快,這位先生,您快開始吧!”
楚向陽笑了笑,
走到了那名中年男人的身前,
女人下意識的跟了過去,她有些緊張的盯著楚向陽,“你到底想要怎麽治?”
楚向陽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根銀針。
女人看到那根針瞬間擋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前,“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救人啊,你沒看到麽?難道是想讓我們吹口氣就把他吹起來麽?你還真當我們是大仙麽?”
王厚在一旁冷笑。
記者也跟著說著,“是啊這位女士,這位先生要救人肯定要動些手段的,要不然也救不了人了。”
女人遲疑著向一旁退了退,
楚向陽俯下身,將針刺到了某個穴位裏,
其實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什麽事,他就是現在處於一種假死的狀態,估計是服了什麽藥,隻要刺個穴位瞬間就可以把他叫醒。
但是楚向陽長了個心眼,
他不僅僅可以將對方叫醒,而且還可以刺激他的痛感,針在穴位裏刺的時間越長,對方痛感就會越大。
從楚向陽下針開始,在場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落到了那名中年男人的身上。
特別是攝像機幾乎已經懟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臉上。
可能在場唯一一個表情和其他人不一樣的,估計就是那名女人了。
別人是興奮和期待,女人卻是一臉緊張。
看到楚向陽將針刺進去之後就不動了,她連忙上前將攝像機推到了一旁,“你們全都給我起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被推的記者一臉懵,“這位大姐,你怎麽回事啊,大家都在等著結果呢。”
“你們都是一夥的,想要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女人大喝。
周圍的看熱鬧的礦工也是忍不住開口,“這位大姐,就是往身上刺了一針而已,你急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