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陽將那隻瓷瓶拿了起來,“這東西之所以難以看清真假,是因為這個東西是民國時期的仿品。”
“你知道什麽?還民國時期,說的像個真事似的!”一名專家嗤笑一聲。
另外一人也道,“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既然你說他假,就把作假的地方指出來就是了,講那麽多沒用的幹什麽,我們又不等著你科普。”
“宋代官窯存世量極少,大多數都是清末民國仿的,而我們鑒別真偽的時候,大多數也喜歡研究它開片的狀態……”
“這個開片有問題嗎?這不就是傳統柴燒瓷窯,逐步加溫而出現的聚釉窯裂嗎?”一名專家十分的不服氣。
他們畢竟也有這麽多年的經驗了,難道說他一個年輕人可以看的出來的問題,他們會看不出來嗎?
楚向陽對於對方的搶話也不生氣,他指著那隻瓶子的底部問道,“既然大家都已經看的十分清楚了,那麽請問這瓶子底下可有什麽問題麽?”
“紫口鐵足,有問題麽?”另一名專家也是冷哼一聲。
楚向陽輕歎一聲,“在下雖說年輕,但是也有一句話想奉勸各位,做事最好要嚴謹仔細,如果隨隨便便就把這東西定了性,吃虧的不僅僅是你,還有買家!”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什麽叫嚴謹仔細?我們哪裏不嚴謹,哪裏不仔細了?”隻是一句話,其中一位專家瞬間炸了毛。
看他那一臉氣憤的樣子,就差指鼻子大罵楚向陽了。
“老大,你就直接告訴他,不用給他們留麵子了,而且我看他們也不稀罕!”王厚看到專家的那副嘴臉,忍不住開口。
專家瞬間將矛頭指向了王厚,“小小年紀,管好你自己的嘴!”
“我的嘴長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你管不著!”王厚撇了撇嘴,要不是他老爹在這裏,他說的更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