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真的能說話嗎?”一旁的滿寵問道,他明顯有些嗤之以鼻,倘若死者能說話,還要他們這幫酷吏幹嘛?
“不知道啊,隻是這左慈可不是什麽江湖騙子,這點我已深有體會。”衛異略顯陰沉的開口,他既然一眼能看出他的不同,想必他也能讓死人說話吧?
若是前世,他肯定不會相信這些歪門邪說,隻不過來到了這個世界,他不禁有些相信這些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了。
左慈的走向衛準的屍體上,先是灑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隻見他突然雙冒白眼,渾身顫抖,而此時的葛玄就在左慈的一旁麵不改色。
左慈突然看相衛異這一方,這一舉動倒是讓滿寵咽了下口水,本就長得十分難看,突然來這麽一下子,不嚇人才怪,就連衛異都覺得有些瘮得慌,這時衛覬也已經走來,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隻見左慈緩緩沙啞的開口道:“我身處在一線光明都沒有的幽暗之中,苦悶難受,該咒該罵的是那個把我推落到這苦難陰間的家夥……”
說道這裏左慈突然感到有些痛苦,隨後又是繼續開口道:“那個強盜**了我的妻子後,就百般撫慰起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則悄然坐在那裏盯著自己的膝蓋,那強盜花言巧語地說:哪怕隻是一回,身子被玷汙,再去跟你那丈夫相處也不會和睦,與其如此倒不如做了我夫人如何?他還說他是如此愛她,才會如此莽撞。強盜這樣一說,我那妻子卻聽得出了神。”
衛異和衛覬互相看了看對方,衛覬也發現了此人的口供和女人說的不一樣,要不是左慈的名望的話,他也會以為他就是個江湖騙子,將他轟出去,而衛異也感覺到了,一個人一個口供,毫不一樣,雖然結果一樣,可過程卻毫不相同。
“我從來也不曾看到我的妻子那麽美,可我那美貌妻子,當著眼前被捆的我,是這麽回答那個強盜的:隨便去哪裏都行,帶我走吧。”